琼月低咳两声:“已经大好
看来公孙琢玉在这里挺脸熟,人人都认得。
杜陵春见老鸨走后,在地上矮桌旁落座,似笑非笑道:“看来公孙大人是常客,个个都认得你。”
公孙琢玉心想欠她们几百两酒钱,是个人都不能忘。边倒掉杯中茶水,边笑着道:“江州地方小,百姓当然认识父母官。”
说完用帕子擦擦杯盏,然后把杯子底端紧贴着墙,将耳朵靠过去。
杜陵春走过来,在他身旁蹲下:“你作何?”
侍女结结巴巴答道:“回大爷,他他他……他进竹字房。”
公孙琢玉心疼那个金元宝,伸手想拿回来,侍女却闷头转身,直接跑下楼,生怕他们反悔似。
公孙琢玉暗自攥紧拳头:“……”
好痛心!
杜陵春负手朝着竹字房走去,慢悠悠道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这世间没有钱办不成事,如果有,那定是你付代价不够多。”
孙琢玉恐又有什不长眼姑娘往杜陵春身上贴,直护在旁边,抬手隔开那些醉醺醺酒客。杜陵春不喜欢与人太过靠近,平日里就连仆役也不得近身伺候,此时被公孙琢玉虚护在身前,难免磕碰到。
躲又躲不开,避又避不得,只有那清冽松香笼罩在周身,竟让人心烦意乱。杜陵春不由得皱皱眉。
公孙琢玉直走到二楼,才落下手臂,左右看圈,忽然发现个问题:“司公……”
杜陵春回神,掀掀眼皮:“嗯?”
公孙琢玉:“们好像把人跟丢……”
公孙琢玉对他比个嘘手势:“调查取证。”
说白就是偷听。
古代显然没有隔音墙这种技术,墙壁又薄,但凡对面说些什,大概也能听个八九不离十。公孙琢玉边听,边脑补画面。
“虞公子,请喝茶。”这是道柔软女声,许是青楼女子。
“琼月姑娘,在下近日琐事缠身,故而未能来此看望,不知你风寒可好些?”名年轻男子声音,是虞大夫。
他们两个人三观倒是歪到起去。
公孙琢玉屁颠屁颠附和:“大人言之有理,言之有理。”
竹字房旁边包厢还空着,他们直接找老鸨子定下来,因为杜陵春出手阔绰,老鸨乐牙不见眼:“大爷,可要叫几名姑娘过来陪酒呀?”
公孙琢玉:“个都不要,无事别进来打扰。”
老鸨子笑着道:“行行行,您是知县,您说算。”
二楼都是雅间,闭门闭户,就刚才楼下纠缠那小会儿功夫,虞大夫就不见身影,总不能挨个去敲门吧。
杜陵春挑眉:“这有何难。”
他直接从袖中取出锭金元宝,当啷声扔到旁端酒而过侍女托盘中,随口问道:“刚才有名蓝衣男子过来,进哪间房?”
那金元宝想来不是用来花,而是宫中用来打赏宫婢,拇指大小个,雕细细福字纹,精巧异常。
侍女眼睛都瞪大,公孙琢玉眼睛都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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