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吉吉也是脸吃惊:“你怎做到?”
公孙琢玉在位置上落座,看他眼,故作高深:“江湖诀,不可说。”
其实也算不上什江湖诀,公孙琢玉家中恰好有几块收藏萤石,他命人磨碎成粉,掺入颜料中,天色暗,自然便会出现如此奇景。
杜陵春本以为公孙琢玉清贫,送不上什名贵东西,谁曾想对方却呈上幅绝妙画卷。他看眼落款,见下面题有“公孙琢玉”四字,出声赞叹:“想不到公孙大人不仅断案如神,就连书画也是绝,朝有此等俊才,大幸也。”
同时心念微动,起拉拢心思。
杜陵春说话显然比知府重不止个等级,立刻有护卫熄四处灯烛,厅内霎时陷入片朦胧漆黑。大家窃窃私语,
“公孙琢玉想搞什鬼。”
“真是荒唐。”
“倘若出岔子他有几条命可抵!”
公孙琢玉不理,侧身让出位置,将画卷点点展露出来。然而就在这时,神奇事情发生,只见那长长画纸上忽然亮起些许细微蓝光,条条脉络纵横,汇聚成山川河流样子,本该是红日地方此刻却是轮弯弯月牙,幽幽闪着蓝色光芒,高悬云端之上,俯照山河,将群峰照得微微发亮。
。其间亦有青松缭雾,水榭亭台。九曲山路盘旋通向村庄,江上蓑衣渔翁孤舟独钓,寥寥几笔,意蕴无穷。点红日缀于山头,缓缓升起,亮整副山水墨色。
“好气势!”有人不禁惊叹出声。
这画对于文人骚客来说确实是佳品,但对于那种贪,,g污吏就不定。毕竟公孙琢玉不是什出名大家,也不定有人欣赏得来,例如张吉吉,在旁边看得满脑子浆糊。
公孙琢玉立于画卷旁,白衣风雅:“在下身无长物,唯画技勉强入目,画此《山川日月图》赠与司公,显江州风土人情。”
杜陵春静静欣赏着那副画,还未开口,知府便不满公孙琢玉抢风头,出言相问:“既是山川日月图,为何只见日,而不见月啊?”
现如今朝中
“哗——”
周遭纷纷哗然,随即陷入片微妙寂静中,众人不自觉屏息,目不转睛盯着那副绝美画卷,片刻都移不开眼睛。
杜陵春也是心有诧异,他直接起身走下高座,仔细端详着那幅画卷,片刻后才意味深长收回视线,转头看向公孙琢玉,只说两个字:“甚妙!”
公孙琢玉笑:“司公谬赞。”
丫鬟复又掌灯,宴厅重新变得亮堂片。众人却还意犹未尽,低声称赞此画绝妙。
杜陵春也看过来。
公孙琢玉颔首笑:“月自然是有,只是需得夜色才能瞧见,还请大人熄厅内灯烛。”
在座众位皆是官场中人,更何况还有个正二品提督,这种宴会本就容易混入有心之徒,倘若熄灯烛,片漆黑,那还得?!
知府本能便想斥责:“公孙琢玉,你……”
“无碍,”杜陵春抬手,打断他话,“照他说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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