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琢玉笑笑,身锦袍官服,端风流倜傥,外间女子不由得羞红脸:“刘二虎,你转头看看。”
刘二虎愣,转过头去,却见地上躺着个人,用白布盖着看不清脸。正欲出声询问,堂中忽然刮起阵没由来妖风,将那白布吹开来,余氏尸体头偏着,不偏不倚正好对向他。
青白尸体,散乱鬓发,冰凉且泛着尸臭,无声彰显着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
众人纷纷回头看去,并自发让出条道路,只见两个衙役押着名身体强壮男子走进来。对方满脸黑须,腰间围着张旧虎皮,身穿粗布衣裳,外露胳膊满是肌肉,挣扎起来连衙役都险些没按住。
“老实点!快走!”
捕头将人带入公堂,对公孙琢玉抱拳道:“大人,等依照您吩咐在红泥道四周搜寻,无意中瞧见此人形迹可疑,在远处鬼祟偷看,便捉来。”
那男子奋力挣扎,哼哧哼哧喘着粗气:“没犯官司!你们凭什抓!凭什抓!”
公孙琢玉眼尖,发现他脖颈处有三道不甚明显抓伤,略微坐直身体:“堂下何人,报上名来。”
。公孙琢玉列出那几条凶犯特征看似毫无道理,细想却又不是无放矢,让人难以反驳。
余氏尸体就静静躺在堂中央,再灼热太阳也没办法温暖几分,她只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腐烂发臭。人命就是这脆弱。
公孙琢玉靠在椅子上,有些困。他不喜欢审案,因为这种事没办法给他带来任何好处,只会徒然浪费精力。刘家尚且还能孝敬二,钱氏却是种地平头老百姓,能送上袋子苞谷都算不错。
他还是很想当名臣,不论名声好坏那种。要载入史册,证明自己曾经来这个朝代走过遭。
公孙琢玉闭目养神,静静思考着以后路。该给上司孝敬还是得孝敬,不然怎升官。该捞钱还是得捞钱,家里十几张嘴等着养活呢,还有那多门客。只是有点,这辈子打死都不能投靠到蔡竭门下。
男子闻言怔,似是被他严肃声音吓到,终于停住挣扎,不情不愿道:“小人刘二虎。”
公孙琢玉淡淡阖目:“嗯,做什营生?”
刘二虎道:“自幼无父无母,在山中以打猎为生。”
公孙琢玉睁开眼:“可有妻室?”
刘二虎摇头:“回大人话,小人自幼贫困,脾性粗鲁,再加上家中无长辈张罗,因此尚未娶妻。”
那就是个倒霉蛋。
公孙琢玉依旧不觉得自己上辈子行为有什毛病。满朝文武贪,,g多去,他被揪出来只不过是因为投靠错人,这辈子得找个稳点靠山。
红泥道离此处虽有些脚程,但并不算远。加上那些捕快有功夫在身,搜寻起来倒也快速。过大概个时辰左右,外间忽而有人通报,小跑着进公堂:“报!大人,们在红泥道附近搜寻时抓到个猎户!”
“哗——”
百姓闻言片哗然,不是吧,还真抓到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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