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炎停住筷子:“好像有人放烟花?”
靳珩问道:“想看看吗?”
他说着起身,拉开窗户,原本温暖室内陡然袭入股寒流,让人精神振。闻炎走到窗边,不期然看见朵朵烟花在半空炸裂,以城市高楼为背景,璀璨夺目,照亮夜空。
看烟花这种浪漫事跟闻炎完全八竿子打不着,他撑在窗台边缘,感觉挺稀奇。尤其当靳珩从身后拥住
时间总是很快。他们中午到家,等做完饭,外面已经是晚霞漫天情景。因为室内外温差太大,玻璃窗上水痕蜿蜒,映出片雾蒙蒙且细碎光。橘红蓝紫渐变过渡,又被暗蓝天幕背景吞掉色彩。
外面电子广告牌逐个亮起,街道清冷。
靳珩看片刻,收回视线,然后打开电视。所有节目台无例外都在庆祝春晚。红艳艳背景,让原本安静客厅也多几分人气。
闻炎端着菜出来,白灼虾,红烧鱼,大盘饺子,几瓶超市采购饮料。这个家里没有长辈帮忙,简简单单几道菜就耗去这两个半大不小年轻人大半时间,但谁也没觉得简陋。
闻炎还是第次正儿八经过年,看着桌上菜,总觉得比他出去下馆子还少:“要不再做几道?”
热闹,但因为人人都准备回家过年,忽然又显得冷清起来。红彤彤对联,红彤彤灯笼,红彤彤福字。
闻炎到家后,挽起袖子准备做饭。然而靳珩挑鱼虾生命力顽强,仍在袋子里扑腾不止,死命挣扎。冷不丁弹跳起来,直接跃到水池里,噼里啪啦阵乱响。
靳珩皱眉,正思忖着该怎解决,结果就见闻炎攥住鱼尾巴,简单粗,bao往砧板上用力抡下,直接把它给打晕。
当然,以闻炎打架多年力道,死也是有可能。
“这不就得。”闻炎说。
靳珩把醋倒进料碟里:“够吃就行,做太多吃不完。”
他说完,先夹起筷子鱼肉尝尝,然后在闻炎紧盯视线中道:“挺好。”
闻炎半信半疑尝口,意外发现不难吃,心里说没有成就感那是假:“第次做鱼。”
靳珩眼见着快过年,夸夸他:“挺厉害。”
电视上放着小品节目,二人边吃饭,边看演员逗趣,生平首次感受到过年气氛。等夜幕全黑时候,外间忽然传来几声烟花炸裂响声,隔着窗户,听不真切。
虾还好,洗干净抽虾线就可以。就是鱼处理起来有些麻烦,两个人手忙脚乱倒腾通,勉勉强强才把内脏掏干净。
靳珩有洁癖,他眉头微皱瞬:“好像有点腥。”
闻炎呼吸不能:“真他妈腥!”
他遣词用句表达感情向都这强烈,无论任何事都能顺理成章加上“他妈”三个字。
靳珩莫名就笑笑,只是唇边弧度消逝太快,让人来不及捕捉。闻炎把葱姜蒜切好,照着网络上食谱逐步操作,加上靳珩在旁边查漏补缺,几道菜也做像模像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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