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班虽然烂，但还算团结，不怎
藏着掖着，邹凯
纸团在整个考场绕
圈，勉勉强强把答案搜罗个七七八八，当然，正确率就不保证。
邹凯把数学卷子填差不多，后知后觉想起来后桌那个六班学生，不动声色往后面靠下，扔个皱巴巴纸团过去。
靳珩已经写完卷子很久，正盯着桌子发呆，眼角余光瞥见桌面上
完蛋！
九班学渣看见卷子，个个瞠目结舌，以前数学卷子难就算，起码还能看懂，这次他们连题目都看不懂，考个香蕉棒棒锤啊！
邹凯小声说句话：“这卷子是人出吗……”
监考老师拍拍桌子：“开始考试，不要交头接耳。”
说完拖张椅子坐在讲台上，边看报纸，边喝茶。
你怎不打小抄啊？”
“……”
靳珩想说打小抄毫无意义，这次套卷死记硬背题目很少，分值也不高，更多则是考活学活用，他静默片刻，编个理由：“……
懒。”
邹凯看眼他考号信息：“你是六班啊，成绩怎样？”
靳珩：“……看排名就知道，就那样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原因，靳珩把卷子看遍，感觉还行，只是后面拔高题有些超纲，他大致记得些解题公式，顺着选择题道道做下去，和周围那些学生苦大仇深形成鲜明对比。
教室片寂静，只能听见笔尖在纸张上摩擦沙沙声，当别人还在为单选题抓耳挠腮时候，靳珩已经做到反面大题，他把卷子翻个面，哗啦声轻响显得尤为突兀。
教室里有四五个人都看向他，有距离近，粗略瞥，发现靳珩试卷上写满解题过程，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瞎写，但看起来挺厉害样子……
后面有道压轴题，乍看简单，实则很难，要例举很多条件进行求证，稍不注意就会被绕进去，靳珩用铅笔在试卷上打堆草稿，精简过程，然后才往答题卡上填答案。
邹凯才写半，他抓耳挠腮，趁老师不注意，往之前说话女生那儿扔个纸团，其余众人也差不多，私底下小动作不断。
邹凯哦声，心想原来也是个学渣，他挺热心肠，看眼桌角，见上面考号后面写着靳珩两个字：“那等会儿写完，给你也扔份答案，别告密啊。”
整个高二部共三百多个人，邹凯成绩排名二百五，靳珩二百五十，从表面上来看，他成绩似乎比靳珩稍微强那点，所以这句话说相当有底气。
靳珩第次遇到这种事，罕见顿顿，想说不用，但还没来得及开口，铃声就已经打响，监考老师抱着摞密封卷走进来，胖胖肚子，厚厚眼镜，挺面善。
邹凯见状立刻转过身去，眼观鼻鼻观心，装出副老实样。
监考老师在黑板上写下考试时间，又照旧叮嘱番诚信考试，然后让学生把书包都放到外面窗台上，这才把试卷分发下去，挨个往后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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