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珩问：“怎
？”
汪海小声道
靳珩以前虽然成绩平平，但是个规规矩矩
好学生，不迟到不早退，上课睡觉这种事跟他完全八竿子打不着。
汪海跟他关系平平，见状也没有出声提醒什，只是把自己卷子拿回来，打算自己改，谁曾想上面已经被批阅过，满分
百五卷子，他只得六十三分。
汪海：“？！！”
有种人，明明是学渣，但每次考完试，等待公布成绩时候都会抱有种莫名期待。汪海就是这种人，他自觉昨天答题答还不错，怎着也得有个八十多分，结果只有区区六十。
汪海脑子里第个念头就是靳珩在瞎改，心头陡然升起股烦躁，他拿着红笔，对照白板上投放答案把自己卷子重新改遍，然而无论怎核对，他吃惊发现就是六十三分。
“怎迟到？”
她身为班主任，对班上情况还算解，但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顾虑那周全。
靳珩原本正垂着眼，闻言抬起头，看眼蒋少龙空荡荡座位，抿唇道：“起晚……”
杨老师把他动作收入眼底，眉头皱更紧，显然对蒋少龙霸凌也有所耳闻，打算等会儿下课再仔细问问情况：“先回位置上坐着吧，马上开始讲题。”
靳珩点点头，坐回位置，桌上放着昨天英语测试卷，除答题笔迹外，并没有任何批阅痕迹。
靳珩还在睡觉，他身处角落最没有存在感位置，以至于杨老师发现不，阳光从窗外斜斜照进来，墨色发丝镀层金光，隐隐可见尘埃在跳动。
汪海感到匪夷所思，他看向靳珩卷子，字体工整，卷面干净，属于阅卷老师最喜欢那种试卷，用红笔个个对照着批阅过去，除作文他不确定要不要扣分外，别地方竟然没有个错处。
这小子不会是抄吧？
汪海心里冷不丁就冒出这个念头，他几经犹豫，还是推醒靳珩：“靳珩，靳珩，别睡。”
靳珩在这样环境里压根也睡不着，刚才只是在闭目养神，闻言抬起头，看向汪海，明明没什表情，但那双眼睛就是让人莫名发寒。
同桌汪海解释道：“杨老师没改，让
们互相批。”
他是个瘦黑小个子，平常也总受欺负，说完把靳珩卷子拿走，互换卷子。杨老师用投屏仪把答案投放到黑板上，但因为摄像头角度不对，画面不怎清晰，还在调整。
靳珩从笔袋里拿出支红笔，拔掉盖子，把汪海卷子粗略扫视遍，选择题错将近半，后面完形填空勉勉强强能看，但作文语法颠倒，加上字迹潦草，已经可以预感到分数惨不忍睹。
靳珩把他错题用红笔圈出来，在右上角批个分数，然后把校服外套铺在桌子上，趴着睡觉。昨天发生太多事情，几乎夜无眠。
杨老师终于调整好投影仪，开始讲卷子对答案，汪海不经意往旁边看眼，却见靳珩居然上课睡觉，内心难免感到诧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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