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尾巴甩,这次不是轻轻,而是重重,乱石都飞溅起来,气鼓鼓:“为什!”
曲淳风道:“在下处理完些事,会去找你
曲淳风那好,怎会害人呢。
曲淳风闻言,不由得想起上世事,生平第次,心中升起些许悔意,他犹豫着,抬手将临渊墨蓝色长发捋至耳后,又摸摸对方尖尖耳朵,然后点头嗯声。
临渊舔舔他耳垂,又顺着曲淳风脸侧路吻至唇边,最后搂住他脖颈,熟练撬开他牙关,曲淳风习惯性挣扎瞬,最后又适应下来,缓缓搂住临渊纤细腰身,然后将他压在身下。
就像明义所说,他们大师兄就是喜欢假正经。
临渊低低喘息,声音带着鲛人特有甜腻蛊惑,眼尾被曲淳风亲有些泛红,修长鱼尾轻摆,有些难耐在他身上轻蹭。
而立。
曲淳风不由得看向自己手中所持之剑,剑身清楚刻着“上善”二字,可前世它沾太多血,如今想来,难免有些讽刺。
远处海面波澜壮阔,浪越过浪,好似那朝代更迭,曲淳风将剑缓缓收入鞘中,像是放弃什似,对临渊道:“日后,再不会捉鲛人……”
大丈夫生于乱世,当提三尺长剑,登天子庙堂,立不世之功,曲淳风不恋荣华,只盼心中有是非曲直,不要再像从前般盲目痴愚。
想通这点后,他心中似有块巨石悄然落下来,卸下千斤重担,困扰多年瓶颈竟隐有松裂之象,假以时日,修为便能再上层。
现在天色还未全黑,此处又是乱石滩,曲淳风自然不可能做些什,险险打住,他见临渊在自己怀中意乱情迷,伸手按住对方乱动尾巴,犹豫着道:“……不如你先回海中吧。”
临渊嗅嗅他衣襟上檀香:“那你呢?”
曲淳风避开他视线:“在下先回府衙。”
临渊:“……”
他做大半辈子鱼,确实没遇见过这种事,亲半剑在弦上不得不发,结果曲淳风说要各回各家?
临渊听见他话,个反身直接将曲淳风压在地上,身后映着大片橘色晚霞,因为背着光,看不太清神情,只有那双墨蓝色眼睛剔透漂亮,因为过于高兴,鱼尾个劲摆动:“真吗?真吗?”
曲淳风猝不及防被他扑倒,吓跳,本能把临渊接入怀中,听见他话,怔愣瞬,然后认真点头道:“自然是真。”
曲淳风是不会明白临渊有多高兴。
在族人与伴侣间抉择,本就是件为难事,临渊看似漫不经心,其实心中犹豫踟躇其实并不比曲淳风少半分,如今听他说出这句话,比得到堆亮晶晶财宝还要高兴。
临渊趴在曲淳风身上,亲亲他侧脸,柔软精致唇带着微凉触感,像羽毛轻轻拂过,曲淳风不自在偏头避开,白净耳根子瞬间红个透彻,临渊见状没忍住轻轻舔舔他耳垂,语气单纯道:“相信你不会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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