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理何在!天理何在!们在这里住好好,你们这样不由分说冲进来,与烧杀抢掠土匪何异?!!”
为首队正闻言直接脚把说话老伯踢到地上,冷笑着道:“这天下是皇帝天下,现如今朝廷有命,陛下祭天,闲人不得干扰,你们谁再阻拦,直接就地正法!”
说完锵声抽出腰间佩刀,直直指向地上老伯,就在这时,名少女忽然哭着扑过来挡住刀刃:“不要杀阿爹!”
赫然是阿瑛。
队正见她生秀美,竟也没有发怒,而是哈哈大笑起来:“没想到这小小渔村还有这个俊女子,想留住你阿爹性命可以,给老爷回去做媳妇怎样?”
祈福,闲杂人等通通回避。
王崇喜在侍卫搀扶下从马车走出,堪堪落地就因为不适应湿软沙地踉跄下,绯色内侍袍服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,干瘦身躯就像根在风雨中摇摇晃晃枯草,随时会被吹走。
他急忙忙扶稳自己纱帽,看向前方骑在马上曲淳风,提高音量问道:“敢问国师,这天气如此恶劣,等该如何寻找啊?”
明宣心想这个老东西既不会捉鲛人,跑来作甚,还当他有多厉害呢,原来也是个中看不中用,小声对曲淳风道:“师兄,别理他。”
曲淳风翻身下马,亦是衣袍翻飞,他对王崇喜道:“既是寻找鲛人,自然是在海上找,公公若是身体不适,可在岸边等待。”
说完直接将她从地上拽起来,欲行轻薄之举,阿瑛吓又哭又挣扎,连发巾钗环都掉,林伯急想上前阻拦,却被其余官兵脚踹个底朝天。
队正死死攥着阿瑛,目光*邪:“好辣小女子,正合胃口,你若再不识趣,可别怪不留情面,直接在此处撕你衣裳!”
说完正欲伸手,谁料眼前忽然闪现抹白芒,柄长
王崇喜自然是拒绝,他在侍卫搀扶下走上前来,恍若察觉不到曲淳风疏离态度,满面笑意:“老奴无碍,等会儿上船之后便与国师同行,务必要早日完成陛下吩咐。”
说话间,远处忽然传来阵嘈杂哭喊声,曲淳风循声看去,却见大批官兵与群村民发生争执,推搡间吵闹不休,眉头皱,看向吴显荣:“怎回事?”
吴显荣对上他近乎锐利目光,结结巴巴说不出话,大冷天竟是出满头汗,边用袖袍擦拭,边道:“回……回国师……下官……下官……”
王崇喜见状直接出声道:“是咱家吩咐吴大人这做,替陛下寻找鲛人踪迹非同小可,万不能让无关紧要人碍事,这些渔民居住在海边不肯离去,只能强行驱赶,也是没办法办法,还请国师谅解二。”
那些官兵猖狂惯,说是驱赶,却更像打家劫舍土匪,冲进去后噼里啪啦顿乱砸,看见什值钱东西直接据为己有,在大姑娘小媳妇身上毛手毛脚,他们丈夫家人自然不依,两方人马便闹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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