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汗顺着
鱼尾上鳞片排列紧密,坚若金玉,腰下几寸却有处地方鳞片极其柔软,薄若蝉翼,触之生温,软若婴孩肌肤。
曲淳风已经根本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,只感觉身处火炉般,烧得五脏六腑生疼,股气力尽数往丹田汇去,本能追逐着身躯冰凉鲛人。
有些事,是刻在天性里,无师自通。
曲淳风心神俱失,恍恍惚惚间却仿佛通些许关窍,骨节分明手扣住临渊后脑,在对方如丝绸般柔滑冰凉发间穿梭,毫无章法吻住鲛人瑰丽唇,看起来竟有几分凶猛。
他难受,却不得疏解,清冷如谪仙人沾染上情欲时,原来也与凡人无异,直到临渊倏用鱼尾缠紧他,紧到令人窒息那种程度,曲淳风才终于顿住身形。
睫毛,在下方打落片阴影,泪痣醉人,墨蓝色眼睛如琉璃般剔透,顾盼间俱是风情,唇色比朱砂还要艳红稠丽,声音空灵幽远,绕起缕发丝,在曲淳风下颌处挠挠:“美吗?”
曲淳风神智混沌,双骨节分明手撑在他身体两侧,青筋浮起,闻言眼中出现瞬清明,但很快又散去。
他似乎很不愿说这种近乎调戏话,皱着眉,几经争斗,到底恍惚艰难出声:“姑娘绝色……”
临渊满意,他还真以为这个人类对自己美色无动于衷呢,边继续舔舐着对方耳垂,边声音蛊惑问道:“你叫什名字?”
曲淳风:“在下……曲淳风……乃天门下弟子……”
临渊皱着细长眉头,似乎也有些难受,不过片刻后就好,墨蓝色尾尖动动,在半空中划过抹旖旎弧度,然后吻住曲淳风喉结,眼尾上扬:“亲……”
曲淳风看着身下鱼尾,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,但却不如刚才那难受,甚至还有些舒服,听见临渊似有魔力声音,本能照做。
帐幔缓缓垂落,轻轻晃动两下,桌上蜡烛已经快烧完,仅剩点微末豆火在负隅顽抗,但不多时也就灭。
后半段,临渊没有再说话,除喘息便是闷哼,似撒娇般,能酥所有人骨头。
曲淳风活两世,记忆比常人多,心智也更为坚定,过大概半时辰左右,他似乎终于恢复点神智,但也仅仅只是点,脑海中浮现只有被血染红海面和群看不清容貌鲛人。
临渊似笑非笑:“叫临渊,以后就是你伴侣,知道吗?”
曲淳风克己守礼太多年,哪怕到这个时候也不忘洪观微叮嘱:“在下是……清修之人……”
啰里啰嗦。
临渊心想清修之人又如何,不如与自己双修来快活,他收敛尖锐指甲,在曲淳风脸侧轻轻滑过,嗅着对方衣襟上经久弥留檀香味,然后吻住曲淳风温热唇。
鲛人舌尖灵活,轻易便探进去,临渊逗弄着曲淳风唇舌,感受到对方体温越来越高,眼中闪过抹得意,然后用鱼尾缓缓缠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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