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川曾经以为沈郁只拿他当个取乐玩意,所以直告诫自己不要去在意对方任何事,可现在想来,他从开始就带着偏颇。
沈郁把盛川堂堂正正带进沈家,不惜和老爷子撕破脸也要和他在起,就是不想让别人把盛川当做个可有可无玩意儿,只可惜那时盛川没看明白。
盛川捧住他脸,并不说话,低头吻上他唇,辗转厮磨,吻得缓慢却深入,沈郁不大能喘得过来气,推下,二人这才分开,但仍是额头抵着额头,鼻尖挨着鼻尖。
盛川转述宋明雪话:“宋医生说你病已经好。”
沈郁仍是嘴硬,副天老大他老二样子:“本来就没病
宋明雪知道他担忧:“沈先生已经没有什大问题,就像个摔碎瓷器,被人重新拼好,但不能再摔第二次,再摔第二次,就拼不起来。”
这段话,意有所指。
盛川闻言怔,然后摇头道:“不会。”
他说很认真,宋明雪便也信,她是名医生,治好病人总是开心,笑笑:“好吧,希望你们以后永远都不用再找。”
语罢告辞离开。
什大问题,有时候可以适当出去走走,保持心情舒畅。”
此言出,沈郁心里莫名松口气,他垂眸,摊开修长指尖看眼,然后不着痕迹收拢,上面不知何时出层微薄冷汗。
他也怕自己有病……
盛川心情和他差不多,闻言眉目也舒展开来,见宋明雪似要告辞,从沙发上起身道:“送你出去。”
宋明雪也没有拒绝,拎着药箱走到门外,想起上次来时,地面上堆积到处都是落叶,现在却干干净净,枝丫上已冒出嫩绿新叶,郁郁葱葱片。
盛川目送着她离去,转身准备进屋,却发现沈郁正靠在窗户边,也不知道看多久,径直走过去,然后把玻璃窗拉开,撑着窗台和他说话:“偷偷摸摸看什?”
沈郁闻言屈指弹弹透明玻璃窗,面色不虞:“什叫偷看,是光明正大看。”
他说完,攥住盛川领带,然后用力拉,迫使他靠近自己,颇有些兴师问罪架势,在他耳畔问道:“医生是你找来?”
沈郁说话热息在脖颈氤氲,盛川感觉有些痒,微微偏头,忍着笑道:“嗯,找。”
话音刚落,唇边就覆上片温热,被沈郁不轻不重咬下,只听对方半真半假低声道:“不管有病没病,都不会放过你。”
盛川回头看眼,见沈郁还在客厅里坐着,把门半掩着,出声问道:“他病真好?”
宋明雪把手插入外套口袋,有些无奈,但还是玩笑道:“盛先生,请你相信医生判断。”
那就是没事。
盛川站在台阶上,身形愈发显得颀长,轻声道:“知道他已经好差不多,但还是想确认下。”
从无谓变得在意,大概就是这样,盛川想起沈郁精神错乱那段时间,依旧还是觉得恍如昨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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