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诺闻言怔,生平第次被堵说不出来话,反应过来,伸手捧住楚绥脸,唇边笑意渐深:“您梦到吗?”
楚绥淡淡挑眉,心想不仅梦到你,还做些没羞没臊事呢,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,却发觉自己在卧室里:“不是在客厅沙发上躺着呢吗?”
阿诺站在他身后,冷硬军装外套脱去,身上穿着件衬衫,带着干净柔软意味,闻言解释道:“你生病,所以将您带到卧房。”
楚绥看向他,敏锐捕捉到关键字:“带?”
阿诺忍住笑意,本正经道:“抱。”
楚绥迷迷糊糊睁开眼,听见有人在叫他,勉强聚起焦距,却见阿诺正面露担忧看着他,混乱思绪终于清醒,慢半拍从床上坐起来,却觉头疼欲裂:“怎……”
阿诺扶着他喝杯热水,低声解释道:“您生病,浑身发烫,刚刚找医生过来替您打针。”
他似乎很是自责,下下轻拍着楚绥后背,又试试他额头温度:“很抱歉,把您个人留在家里。”
楚绥看见自己手臂上有个针孔,八成是被医生扎过针,怪不得做梦时候那疼,他枕在阿诺腿上,闭着眼醒会儿神,觉得精神好些,这才睁开眼。
楚绥从床上坐直身形,看着阿诺,忽然兴致勃勃道:“刚才做个梦。”
后背,声音带着低喘:“是……雄主……”
楚绥问:“疼吗?”
阿诺眼睛湿漉漉看向他,然后轻轻摇摇头,脖颈开始蔓延层浅浅红:“不……不疼……”
楚绥心想这只虫看起来怎有点傻兮兮,他拥着阿诺从床头滚到床尾,又从床尾滚到床头,最后不知怎,稀里糊涂滚落在绒毯上,这才终于有鸣金收兵意思。
阿诺心跳还有些乱,纤长浓密睫毛被汗水打湿,凝结成片,他静静等待片刻,见雄虫没有再来次意思,悄无声息从他怀里起身,犹豫瞬,低声问道:“雄主,服侍您洗漱好吗……”
抱到卧房。
楚绥却说:
阿诺见他似乎有精神,终于放下心,替楚绥将有些凌乱头发整理好,顺着问道:“那您做什梦?”
谁知楚绥却摇摇头,不说。
怪不好意思。
阿诺虽然能猜出楚绥想法,可也没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,见雄虫似乎有意隐瞒,微不可察笑笑,故意问道:“您是做噩梦被吓到吗?”
谁料楚绥却饶有兴趣反问道:“梦到你算噩梦吗?”
楚绥还没反应过来:“嗯?”
阿诺捡起地上散落件衬衫替他披上,耳根发烫,轻声解释道:“夜晚温度低,您会生病。”
生病?
楚绥听到这两个字眼,隐隐好像想起什,他正欲从地上起身,谁知手臂忽然传来阵火辣辣疼,像是被针扎样,他下意识摸摸手臂,谁知身体却陡然传来阵强烈失重感,猛颤,从梦中醒。
“雄主?雄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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