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背还留着上次清剿异兽时留下伤痕,楚绥鬼使神差,靠过去吻下,然后顺着亲下去。
阿诺扶着床沿稳住身形,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,相反痒不像话,像是有羽毛从身上轻轻拂过,掀起细微波澜,蓝色眼睛因为受到刺激而浮起层水雾,喘息声也渐渐重起来。
好像……好像点也不疼……
阿诺瞳孔溃散,眼神逐渐失去焦距,不知花多大力气才把喉间闷哼咽回去,楚绥让他面对着自己,捏着下巴吻上去,然后撬开牙关,与唇舌纠缠。
楚绥低低叫他,声音带着笑意:“阿诺。”
阿诺只好任由楚绥解开他抑能环,束缚逐渐散去,原本无力身躯总算恢复丝气力,不再像刚才那难受。
楚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,不过只要阿诺还在,问题就不大,他捏着阿诺耳垂摩挲片刻,已经有些不太想得起来他们当初结婚是个什情景,但总归不是什愉快记忆。
他正出着神,衣领忽然被双手解开,垂眼看,却见是阿诺,故意低声问道:“你做什?”
阿诺掌心有些微微冒汗,闻言动作顿,银色短发遮挡住眼睛,莫名看出几分无措:“请让服侍您……”
楚绥心想阿诺这个时候原来这青涩嘛,他缓缓沉下身躯,说声好。
到楚绥动作,他无意识攥紧指尖,眼睑颤颤:“雄主……?”
为什要把鞭子扔掉?
这幅青涩不安模样显然取悦楚绥,他没说话,只是解开阿诺手腕上抑能锁,毕竟这个东西带着并不舒服,等做完这切,才声音低沉问道:“嗯,想说什?”
楚绥眉眼在黑夜中显得很是深邃,让人脸红心跳,阿诺莫名不敢再看,悄无声息攥紧身下床单,各种或麻木或平静情绪被拨开,这才发现最底下原来还藏着丝微弱期待。
就像寒风凛冽中烛火,弱得阵风吹就会消弭于无形。
阿诺体内,bao乱精神力在雄虫信息素安抚下逐渐平息下来,他攀着楚绥
切都水到渠成。
阿诺后半段完全不知道怎做,都是楚绥引导着他,当雄虫轻柔吻落在唇上时,阿诺瞳孔因为诧异而收缩瞬,半边脸都是酥麻感觉。
楚绥扣住他后脑,熟练亲吻着,阿诺这个时候显然对这种事知半解,略有些笨拙回应时,牙齿都磕碰到,于是显得愈发无措。
楚绥低声问他:“你怕不怕疼?”
做这种事会非常疼,已经是雌虫心照不宣秘密,阿诺想起雌君手册上记载内容,在黑夜中窸窸窣窣翻过身,然后半跪在床上,方便楚绥动作,低声道:“没关系。”
阿诺也不知道该说什,察觉到抑能环被雄虫解开,下意识制止他动作。
楚绥看向他:“怎?”
阿诺顿顿:“会伤到您……”
楚绥淡淡挑眉:“那你会吗?”
自然是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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