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诺回来时候还是中午,此时天色却都已经暗。
高涨情绪得到疏解后,楚绥脑子终于冷静下来,他从床上坐起身,心想自己好像忘什事,正在思索时候,身后忽然贴上具身躯。
阿诺
阿诺在楚绥耳边轻声喘息,声音低哑蛊惑:“需要您信息素……”
楚绥故意吊着他:“需要信息素?”
阿诺眼神迷离,无力仰头,狭长眼尾竟看出几分勾人,他笑笑,刻意加重某个字:“只需要您信息素。”
楚绥忍也有些辛苦,但他没让阿诺看出来,不轻不重咬住对方耳垂,逗弄番,这才挑眉道:“但心情不好,你说怎办?”
阿诺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弦已经隐隐快崩断,他牵住楚绥手,然后落在自己脸侧,睫毛低垂,被刺激出泪水打湿成片:“是您,您想怎办,就怎办……”
o动血脉。
阿诺回来前,楚绥想不下十种开场白,但等真正见面时候,反而句话都说不出来,什自由盟,怎修订律法,通通都被忘到九霄云外,心中陡然滋生种莫名情绪,充斥着胸腔肺腑,满满涨涨。
最先主动反而是阿诺,他静静看着楚绥,忽然上前步抱住他,将脸埋在雄虫颈间,感觉着熟悉气息,然后无声蹭蹭,在楚绥耳畔低声道:“雄主,回来……”
他们从没有分开这久……
楚绥闻言动作顿,然后垂眸捏住阿诺下巴,迫使他看向自己,听不出情绪道:“你还知道回来?”
他是他雄主。
而他是他雌君。
在这个过于偏崎世界,他们是彼此唯羁绊。
楚绥闻言顿顿,心想你当然是,他指尖摩挲着阿诺光洁侧脸,目光深邃瞬,终于没再折磨他,身形偏转,拥着他倒入床榻间。
地球上说,小别胜新欢,这句话大概是有些道理,起码楚绥没心没肺惯,也能隐隐感受到长时间不见面,心里似乎有什东西正在逐渐破土而出。
妈,再晚几天信不信他真娶几个雌侍回来。
阿诺下意识看向他,蓝色眼眸映着客厅灯光,莫名多几分湿漉漉光泽感,闻言正欲说话,后脑就陡然传来股大力,紧接着唇边覆上片温热,被轻易撬开牙关。
阿诺见状眯眯眼,却并没有挣扎,而是顺势搂住楚绥脖颈,用力回吻过去,带着几分将对方吞吃入腹凶狠力道,唇齿磕碰间甚至带血腥味。
楚绥边和他厮吻,边搂着他跌跌撞撞上楼,脚下尽是他们散落衣物。雌虫身体太过敏感,轻易不能撩拨,不过几息时间,阿诺呼吸就已经沉重起来,当他被楚绥抵在卧室墙壁上时,血脉里,bao乱力量已经隐隐压制不住。
阿诺主动勾住楚绥腰,银发凌乱散落下来,眉眼清冷又漂亮,他修长有力指尖在楚绥发间缓缓穿梭,黑白映衬,带着种无言绮丽:“雄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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