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诺手上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,他不动声色将手藏到背后,却被楚绥眼尖看见,他将阿诺手腕攥住,然后略微用力拉到面前,端详片刻,啧声:“怎又挂彩。”
背上伤还没好,手上又添道。
阿诺不知道为什,看着他,并不说话,楚绥下意识往四周看眼,想找医药箱:“药在哪里?”
家务平常都是阿诺在准备,楚绥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大少爷,能知道就出鬼,他说完,意识到阿诺指尖还在流血,下意识问句:“疼不疼?”
他以为阿诺会说不疼,又或者摇头对自己笑笑,声音温润说只是小伤,毕竟更严重伤都受过。
过话,动作不自觉顿住。
“为雄虫受伤……恕直言,真是件非常愚蠢事。”
“可怜虫,雄虫不过给你点点好处,你就当成莫大恩宠,感激涕零,这不仅愚蠢,而且相当可悲。”
可悲吗?
愚蠢吗?
谁料对方静默瞬,半晌后,忽然声音低哑说出个字:“疼……”
也许都不是,只是他变贪心。
水还在哗啦啦流,将阿诺指尖冒出鲜血冲刷渐淡,楚绥不过无意中晃进厨房,就见阿诺站在水池边,神色怔愣,像是在发呆,正欲拍他下,忽然想起他后背有伤,就收回手。
楚绥在他耳边打个响指:“发什呆?”
阿诺被耳边声脆响惊得回神,反应过来,下意识收回手,水龙头失去感应,水流也渐渐停歇:“雄主,您怎进来……”
他话说到半,忽然意识到可能是因为自己做太久,顿顿:“很抱歉,让您久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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