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雌是帝国最强大存在,s级雌虫更是凤毛麟角,于是他们前半生直在学着守护,战争来临时守护帝国,战争平息时守护雄主,以至于奉献生命,直到鲜血流尽那刻。
雄虫总是喜欢凌虐军雌,因为他们很强,强到剜肉去骨也能留着口气,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,过不多久也能恢复如初。
可没有谁知道,那些伤落在身上时候,样会疼。
此时临近深夜,天色像是方被打翻砚台,只余团化不开浓墨,带着寒意冷风迎面吹来,终于让楚绥怒火中烧脑子恢复几分神智,他顿住脚步,胸膛仍有些起伏不定,想起什似,转身看向阿诺:“没同意,你不许跟他们走。”
阿诺见他停住,借着夜色遮挡,忽然伸手抱住楚绥,然后在片树叶轻晃沙沙声中缓缓收紧双臂,闭着眼,许久都没出声。
地方做笔录?”
斐迪闻言下意识看向阿诺,心中暗自担忧,雄虫保护协会这帮家伙能有什好事,做笔录?只怕是想带少将回去往他身上安罪名才对。
阿诺闻言正欲点头,谁知楚绥却已经先步攥住他手腕,将他拉到身后,似笑非笑对麦伦道:“想解事情经过?不应该问才对吗?”
麦伦心知糊弄不过去,只好道:“楚绥阁下,很抱歉,们也只是按照流程办事,这次您意外失踪,阿诺少将身为雌君保护不力,按理说是要跟们回去接受审问,雄虫协会有义务保障您安全,并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。”
楚绥闻言只觉得扯淡,而且不是般扯淡,是非常扯淡,他直接脚将身边椅子踹个老远,撞在墙面发出咣声闷响,将众虫都吓大跳。
楚绥见状便以为他害怕,想说些什,又不知道该怎说,慢半拍伸手抱住阿诺,然后略有些生疏将掌心落在他发顶,片刻后,才蓦出声道:“你是雌君……”
你是雌君,除,没有人能欺负你。
楚绥话音刚落,就感觉阿诺落在自己腰间手臂倏收紧,力道大得让人喘不过来气,正欲开口,对方却又悄然松开手。
阿诺静静看着楚绥,蓝色眼眸似海洋般静谧幽远,声
“你敢动他试试!”
楚绥是真生气,他觉得面前这几只虫子不仅有病,而且相当变态,绑架他卡佩就在楼下,他们却偏偏舍近求远,硬要把罪责往阿诺身上扣,都是雌虫,这算什,互相残杀?
楚绥面色冷峻,声音冷渗人:“你想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?很简单,把卡佩那只臭虫毙,相信无论你想解什,他都会五十告诉你。”
他说完拉着阿诺径直离开,麦伦等虫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拦,站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阿诺被楚绥带着往楼下走去,手腕被攥生疼,心底却生不出丝毫反抗,甚至思绪已经产生恍惚,也许在很多年前,久到刚刚出生时候,他就再也未被谁这样护在身后过,哪怕是雌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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