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这个时候般不冒泡,翌日
“雄主,求您……”
阿诺双眼发红,被刺激出泪水,声音低低带着呜咽,第次知道世上原来还有比疼痛更摧毁意志事,身躯抽搐着,产生痉挛般战栗。
楚绥给他换个姿势,那条细细银链不知被何时取下,绕在手腕上,不经意刮擦过阿诺冷白皮肤,都会带起阵微痒。
楚绥端详着腕上琉璃球瑰丽颜色,又看看阿诺失神蓝色眼眸,最后还是觉得后者颜色更为漂亮些,俯身吻住他眼睛,然后在他耳畔道:“还是你眼睛更漂亮。”
说完又重新俯身吻住他,将阿诺到嘴闷哼堵回去,后者已经思绪混乱,本能搂住楚绥脖子,无意识回应着他。
,手中军刃就被雄虫扔到远处,紧接着身躯被迫前倾,落入个温热且陌生怀抱,随即头顶响起楚绥略有些不虞声音:“说过不打你。”
阿诺紧贴着他胸膛,闻言顿时心跳错乱,只觉得脸侧有什冰凉微硬物体刮擦而过,仔细看,却见是今天自己送那条蓝星项链,不由得怔愣出声:“雄主,您……”
话未说完,视线天旋地转,身躯陡然陷入柔软床铺,楚绥欺身而上,莫名想起那天阿诺中药物,在他身下哭红着眼呜咽样子,垂着眼道:“礼物勉勉强强,就不罚你。”
离近,甚至能感受到楚绥温热唇,阿诺被他身上信息素刺激得得呼吸沉重,像是瞬间被抽去骨头,力气全无,红着眼喘息出声:“雄主……”
清冷声音沾染上情欲,尾音沙沙撩拨人心。
温缠欢愉比疼痛更能摧垮意志,阿诺就是例子,从前被抽鲜血淋漓也能从地上爬起来,现在在楚绥怀里却只剩喘气份。
他头发汗湿片,蓝色眸子也蒙上层湿漉漉水意,恍惚间想起要服侍楚绥冲洗,挣扎着想起身,却又被按回去:“早上再洗。”
反正离天亮也没有几个小时。
楚绥困不行,抱着阿诺身躯,找个舒服姿势,然后就没再动。
阿诺呼吸间都是楚绥气息,他静静感受着这个陌生怀抱,心跳加速,余韵仍在,神色莫名看楚绥眼,抿抿唇,靠在他怀里睡去。
楚绥俯身吻住他唇,然后缓慢描摹着唇齿形状,逗弄着他舌尖,声音低沉道:“阿诺,你主动点。”
个早就司空见惯称呼,由他嘴里念出来,却多些说不清道不明意味。
阿诺从未在清醒时候被他亲过,闻言身躯微颤,然后伸手,生疏抱住楚绥腰,开始轻轻回应着他吻。性感喉结上下滚动,无力仰头,思绪混乱,只知道反复呢喃着两个字:“雄主……”
原本齐整军装落地,堆成皱巴巴团。
楚绥给阿诺留件白衬衫,却也已经松松垮垮,他让阿诺跪在床上,然后从身后搂住他精瘦柔韧腰身,亲吻着他殷红唇,掠夺着肺腑间所有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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