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调成静音，打开
看，今天白天发出
消息竟然收到
回复——
很烦：“在。”
很烦：“没睡吧？
有几句话想和你说，/微笑。”
大脑，而且越不想继续想这个，越没法把注意力转移开。他有点好奇，沈则是怎
想？以他仅有男男知识（跟论坛粉丝学）来说，两个男在起，般会上下分明——沈则是想上他，还是被他上？
“……”
有病吧。
言烁心里骂句，迅速洗完澡，擦干身体穿上浴袍出去。
沈则已经躺在床上，给他留盏床头灯。
言烁顺手关掉灯，从另边上床。
他自觉靠边，躺得有点远。沈则也是。
但其实床很大，以至于他们中间隔大块距离——当年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床时也不过如此，搞得言烁真很想学习梁祝，找碗水放中间，试试第二天醒来会不会洒。
言烁睡不着，他和沈则背对背躺着，身后没有动静，只有手机屏幕暗光传过来。
“嗡”地声，言烁QQ突然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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