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老不老,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叶浮生闻言呛口茶水,脸惊疑地看着楚惜微,活似看到什珍奇异兽,“个乖乖,不得,阿尧你居然会开黄腔!”
楚惜微嘴角抽:“是师父言传身教,弟子近墨者黑。”
叶浮生脸皮向来厚如城墙转角,半点不觉羞愧,反而把抓住楚惜微胳膊,翻身转将人压在窗台上,手指摩挲着对方色泽浅淡唇,笑道:“好徒儿有出息,不知道还有什是你不会,需要师父来教教?”
楚惜微刚才还镇定自若脸腾地红起来,他双眼睛半阖下来,睫毛投出两排小小影子,看得叶浮生心痒手更痒,俯身凑在他耳边吹口气:“师父教你卖个乖,怎样?”
这场正邪之战,足足打十余日。
绵延数十里迷踪岭,当真变成幽冥生杀恶葬地狱,谁也不知道这战死多少人,有多少黑白正邪怎般穿插交错,厮杀与惨叫之声不绝于耳,从天明到入夜,自月升至日落,周而复始,仿佛人世间次又次轮回循环。
赫连御虽死,葬魂宫根基却还在,闻风前来魔道各派浑水摸鱼,正道联军与他们展开死斗,人间是非对错到现在都已经没有意义,只剩下简简单单生死胜负。
热血在刀锋上冷却,又于江湖中死灰复燃。
然而这场大战,跟百鬼门已经无关。
话音未落,院门就被人脚踹开,伴随着来人高呼:“惜——哎哟去,这大半夜!”
叶浮生:“……”
楚惜微:“……”
他不动声色地收起刚要落在叶浮生腰上手,个用力直起身来,顺手压住差点从叶浮生肩上滑落大氅,这才转头看向外头:“义父,进院之前能先敲个门吗?”
沈无端掀衣摆走进来,满脸不屑:“当年把你扒成白煮蛋泡药浴时候哪里没看过,稀罕?”
他们是夜行鬼魅,在暗中行动周转,纵然披上人皮,也不能,bao露于光天化日之下。因此,当楚惜微放出信号烟花后便烧惊风殿,派人守在附近确保没有只蛊虫活着爬出火海,就带着蝎子等大半手下随叶浮生与端清从密道下山,留张自傲他们在岭中接应。
陆鸣渊与玄素他们作为白道年轻代主力,在这次大战中各增名声光彩,哪怕叶浮生与楚惜微退守迷踪岭后洛城,也能每天从战报里得到他们消息,楚惜微只觉战况虽然严峻,到底是情势转好,遂放下隐忧,扭头就看到叶浮生双手托腮靠在窗框上,仰望天空眼神很是沧桑。
他放下战报,将报信属下驱出去,拿起件大氅披在叶浮生肩上,道:“初冬深夜,天气转寒,就算不怕冷也得留意些。”
“阿尧啊,突然觉得自己老。”叶浮生回过头来,脸感慨,“玄素就不说,你看秦丫头,当年如这般年纪时候,还在上房揭瓦呢。”
“她现在也是漫天脚印。”楚惜微哼声,话锋忽转,“再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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