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渊与秦兰裳齐齐惊,恒远疑道:“玄素道长所说,是长生蛊?”
玄素点头:“不错,此物乃是万蛊之王,也是迷踪岭内蛊毒之本,虽无母系命连之说,却对它们有莫大影响,若有长生蛊在手,便能找到蛊洞位置,在它们倾巢而出之前将其举消灭。”
恒远却不见喜色:“可是天下仅有两只长生蛊,都已经……”
玄素声音在这刻变得很轻:“只要有线希望,哪怕再渺茫,也不能轻言放弃,现在端清师叔、浮生与楚门主都在迷踪岭内为这线生机竭尽心血,们为什不能信他们次?”
为侠者,当为大义尽死生,也应为亲友尽心力。纵然此夜风雨如晦,也要在寒刃血尽之前,等到拂晓天明。
幸亏遇到你们。”
玄素十指握紧:“无法可救?”
“现在流出迷踪岭蛊毒者都被们料理干净,但是等正邪两道大军先后到来,们就算能防住秋水坞,也挡不住剩下三面。如此来,就算们九死生,怕也是治标不治本。”陆鸣渊用树枝在泥土上画着简易地图,“为今之计,只能设法将第战场提前转移到迷踪岭外,在蛊祸威胁解除之前将葬魂宫封锁起来,否则闯进去人越多,死伤后患就越不堪设想。”
恒远会意:“因此你需要们联手。”
陆鸣渊点头:“眼下左军扼住水域咽喉,若有中军把守山路岗哨,则等力竭之前,此两路不通;右军从官道行路,明日天亮就将抵达迷踪岭前山外,从情报来算时间,恰能与魔道大军狭路相逢。”
四下时寂静,直到秦兰裳“扑哧”声笑出声来,女儿家性子惯是娇蛮,此时站起身来,眉眼含笑微垂,就像芙蓉于宽叶下开出第片花瓣来。
“当然。小叔他们那厉害,哪会有做
玄素皱眉道:“然而到那个时候,在们两处受阻魔道势力和迷踪岭内察觉风声葬魂宫人,都不会放过从前山浑水摸鱼机会,若他们凝聚战,就算们能赢,恐怕也难免流祸在外。”
秦兰裳听到这里,接过话茬:“已经派人从离此最近百鬼门分舵调来批震天雷,不出今晚就能将它们在前山天堑处布置妥当,若真到那步,就来个玉石俱焚,哪怕跟那些害人东西粉身碎骨,也不叫它们离开迷踪岭半步!”
陆鸣渊拍拍她肩膀,目光看向玄素跟恒远:“二位若有异议,现在还来得及。”
恒远深吸口气,笑道:“若为苍生计,九死不曾悔。既然有这条万不得已后路,那们得做好前期准备,把迷踪岭给包围起来,不管是拦截杀敌还是随时接应里面先行之人,都不可有半点差错。”
陆鸣渊眼眶热,就见玄素抬起头道:“大义之举不言小之私,当生与义相左,等自当舍生取义。然而,牺牲并非性命价值,如何顾全大地活下去,才是们当行之事。在问禅山上,等也跟蛊毒打过交道,此物虽然凶戾,却并非没有弱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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