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惊魂未定又见亲父惨死,时间嚎啕大哭,涕泗横流,场内安静下来,外面人心惶惶。
曲谨代表场外众人发声道:“住手!赵冰蛾,你适才所言,真能做到吗?”
“色空条手臂,你们让条路,就放这些人,说到做到!”赵冰蛾挽个刀花,冷冷道,“耐心不多,你们也别想着拖延,赶快做决定。”
外面时间议论纷纷,义愤填膺者有之,瞻前顾后者有之,简直吵得不可开交,楚惜微三人站在屋顶上,仿佛在听场啼笑皆非闹剧。
赵冰蛾看向色空,语气讥讽:“老秃驴,只恨你这双眼睛瞎得太早,否则你亲眼看看这芸芸众生,不晓得该有多好!”
乱不堪声音却叫人更加取舍两难。
侠义,道义,孰轻孰重?
大局,私情,孰是孰非?
赵冰蛾笑起来,她脸上阴霾仿佛都被这声声呼喝震散,低头看向那挣扎不已男子,道:“记得你,无双派冯若谷冯大侠,当年身怀有孕倒在数九寒天,见你路过便求你相救,可惜你拘泥正邪之见,不仅没有救,还要将就地打死讨声名……那时你没能杀,可曾想过会有今日?”
话出,众皆哗然,白道中人自恃正义,从来把名声脸面看得比性命还重,此时冯若谷被赵冰蛾揭底,时间羞愤交加,中气不足地喝道:“妖妇胡言!”
楚惜微心头惊,西佛色空禅师闭关多年,眼盲之事也是如今方知,现在听来这其中还有文章。
然而色空被提起旧伤,只手虚抚眼眶,道:“见与不见,是或不是,心开澄明,俱都般。”
楚惜微眉头蹙紧,提气将内力聚成线,传音道:“赵前辈,不管你与禅师有何私仇,现在并不是解决这些时候。赫连御未死,你又调离魔蝎,现在这些人随时可能超脱你掌控,当心被双刃剑所伤。”
赵冰蛾轻笑,却不答话。好在场外众人终于拿定主意,勉强压下不合之声,由曲谨开口道:“好!们可以放尔等离寺,不过禅师手臂等决不答应,你也不必再提!”
“那就是谈不拢?”赵冰蛾分毫不肯让步,她直直看着色空,“老秃驴,佛
“胡言也好,真相也罢,又不是为己辩解求你们同情,只不过……”顿顿,赵冰蛾冷笑声,“适才你说活该断子绝孙,可曾想过你自己儿子活不过今天?”
话音未落,就有名杀手得令,挥刀向那惊恐少年砍去。眼见就要刀断首,楚惜微眉头皱,脚下提起块碎瓦劈风而去,在刀锋切肤刹那已经砸在行凶者脑袋上,顿时披面流血当场倒地,刀锋贴着人落下,只割开道血皮子。
“罪不及无辜,祸不及妇孺。”楚惜微冷冷看向赵冰蛾,寒声道,“赵前辈,别太过分。”
赵冰蛾没想到他会出手想阻,当即笑:“好啊。”
话未尽,踩住冯若谷那名杀手抬脚重重踏,这次踩是脖颈,只闻“咔嚓”声,颈骨断裂,人当场就不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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