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收回赤雪练,挥手就让手下上前把恒远绑起来,年轻僧人倒是不抵抗,只是冲地上骨哨努努嘴,道:“请薛姑娘拿上这个。”
薛蝉衣冷笑道:“你以为会给你乱开口机会?”
“非也。小僧好不容易从步雪遥手里骗出此物,姑娘若是弃如敝履,可就枉费小僧苦心。”恒远被五花大绑,说话还不温不火,“这是步雪遥独有信物,按照计划只要带人到他布置陷阱周围吹响此物,他就会立刻点燃火油。此外,这骨哨还是他召集‘天蛛’凭证,有这东西,何愁不能用疑兵之计?”
薛蝉衣脸色变,惊疑不定:“你——”
“姑娘大可不必信,只要仔细想下,也该有可用手段。”恒远垂下眼睑,“血债深如海,恩怨自有主。小僧文武不成声名不就,生不求修成正果立地成佛,只是想做个人罢。”
人生于世最难,难在恩仇明、是非相较,更难俯仰无愧、事在人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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