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伤口几乎都冻僵，腹部新伤
热血似乎也被牵连冷凝，他全身都发寒，在看到赵冰蛾刹那不禁有些恍惚。
那是已经记不清多少年前，不知躺在哪个冰寒之地自己……
他恍惚只有
瞬，无为剑毫不迟疑，穿过弯刀稳稳架在
赵冰蛾颈侧。
可惜他再也没有寸进力气。
赵冰蛾丢下那颗人头，自然也空出只手。
。
玄素侧头看着他脸，微颤手飞快抓上去，撕下张做工精致脸皮。
到底……是什
时候？
不待那人再补剑，无为剑已经反手向后刺入血肉胸膛，玄素抽剑，脚下踉跄差点直接跪地，这次终于忍不住，嘴角溢出血流。
“少宫主！”剩下那名弟子这才惊醒，看到他半身血不敢擅动，只能提剑挡在玄素面前，看到那些弓箭手又次弯弓搭箭。
那只手也落在玄素颈侧，携点内劲在百会穴上按，轻描淡写地就像在美人妆上点抹朱砂，却在此时如抽去脊骨中最后根紧绷筋脉，转眼间玉山倾倒。
玄素眼前黑，他连反应都来不及，脑子里就被浑噩席卷，颓然昏倒。
可他没有头栽下院墙，而是被双手稳稳扶住。
赵冰蛾将弯刀回鞘，手指摩挲过他脸上经年日久伤痕，脸上神情风云变幻，万般悲喜汹涌于瞬息间，最后又归于古井无波漠然。
“……玄砚，走！”玄素咬牙，伸手点穴止血，勉强站直身体。
不等其再说句话，玄素手里无为剑已电射而出，如箭矢般刺入墙头人咽喉，血花四溅。
击成，玄素再不迟疑，抓起那被唤作“玄砚”弟子飞身跃上那处墙头，提手掌落在剩下那名弓箭手天灵盖上，顿时便见七窍流血。
玄砚眼眶热，差点当场落下泪来，却也知道自己不走也是拖累，只得翻身跳下高墙，见到守在门外两名同门也已成尸体，却不敢停留，提起内力冲入旁侧茂林修竹中，转眼就没人影。
玄素听得耳后风声呼啸，知道还有人追过去，可惜他现在已无余力多管，拔出血迹斑斑无为剑又冲上去，像只敏捷黑猫飞檐走壁，终于再度逼到赵冰蛾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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