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下山人,已经派出‘魔蝎’去截杀,不会留下活口惹麻烦,但是你做事也得小心点。”赵冰蛾转身,“魏长筠那边久无动静,得去看看,你做好自己分内之事,其余别做也别想。”
“恭送左护法。”
步雪遥微微福身,赵冰蛾却没回过头,可算是“媚眼做给瞎子看”,无聊更无趣。
然而在赵冰蛾看不见地方,步雪遥目光已阴鸷如吞吐蛇信毒蛇,心中暗道:“该死老妖妇!”
然而这声暗骂没出口,赵冰蛾却脚步顿住,步雪遥心头惊,只见她抬头看向上面,有人正顺着铁链攀爬而下。
说起来,昨夜有不速之客入这渡厄洞,届时左护法拉着奴家谈天说地,可不比现在咄咄逼人,这……是否有些巧合呢?”
“你自己没做好渡厄洞守卫,倒疑胳膊肘往外拐?步雪遥,谁给你胆子?”赵冰蛾嘴角就像要命钩子,她看着步雪遥,冷笑道,“你也不必拿话来刺,就你这碎嘴招风耳,跟这老秃驴那点恩怨你会不知道?虽说经年日久都过往云烟,到底意难平,从这老秃驴身上讨些债不为过吧。”
“左护法自然是有理,奴家不过随便问问罢。”步雪遥垂下眼睑,“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,宫主要拿这老秃驴练功,莫非是……”
“步雪遥,有些事情留在肚子里未必肠穿肚烂,说出来可就不得好死。”赵冰蛾打断他话,“你不怕被撕烂嘴,还没想惹麻烦。宫主事情谁也别置喙,你照做就是。”
“奴家只是有些奇怪。”步雪遥道,“这些日子,们对着这满山武林人士看个遍,除些脸大本事小老不死,就是些空长四肢没得脑子阿猫阿狗,偶见几个精明还都是半大孩子,收拾起来虽然麻烦,到底也不是胜算小,宫主这般严阵以待,倒是让等心生忐忑。”
那人身不起眼僧衣,落地尚未站稳,已单膝跪地,声音急迫中带着颤抖:“左、左护法,大事不好!”
步雪遥眯眯眼,赵冰蛾面色寒:“出什事?”
“右……右护法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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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出自纳兰性德《木兰词.拟古决绝词谏友》——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。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骊山语罢清宵半,泪雨霖铃终不怨。何如薄幸锦衣郎,比
赵冰蛾飞眉挑:“步雪遥,蠢货是蠢死,那你知道聪明人是怎死吗?”
不等步雪遥回答,赵冰蛾就自顾自道:“聪明人,都是自以为别人都是蠢货,最后阴沟翻船,死不瞑目。”
步雪遥眼里终于含上冰霜。
“姜是老辣,越老就越会装;牛是犊子狠,年少才气血方刚。步雪遥,你自以为能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,可在天下人眼里你又算个什东西?”赵冰蛾嗤声,“若不是宫主怕你眼高于顶误大事,才懒得提点你。”
步雪遥微微笑:“左护法金口玉言,步雪遥没齿难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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