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藏经楼起火,据此又路途不近,各位来得倒是及时,只是不晓得火患可有消解?色见方丈、色若监寺和端衡道长又在何处?”顿顿,叶浮生看向那些僧人,“对,适才敲钟示警,不知是哪位大师,还请出来做个人证,阐明事实才是。”
死他二人潜入浮屠塔别有用心,不管是私通魔道要救赵擎,还是意图剑走偏锋杀赵擎先于大会夺下盛名,都是惹人仇恨事情。
玄素看着恒远,年轻僧人温和依旧,眼神却像水蛭,闻到血腥就咬住不放。
他目光终于完全冷下。
“恒远大师,贫道尊你句‘师兄’,是敬于岁月与无相寺,而非敬你。”玄素慢慢起身,挡在叶浮生面前,无为剑还鞘成箫,在他指间转,负手而立。
他目光扫过恒远、恒明,又看着他们身后群神色各异之人,道:“贫道乃太上宫第六任掌门,问罪也好、问责也罢,都请各派掌门出面相谈,拿出真凭实据,剖于情理黑白。贫道行端坐正无不可言,不闪不避,便在此地此时说个分明!”
言出,满座哗然,多少人敢怒不敢言,恒远直视玄素,只觉平日温柔如春风道长突然染上料峭春寒,不凌厉,却透骨。
叶浮生慢慢睁开眼。
他看着玄素背影,不禁勾勾嘴唇,手掌在地上撑,起身拍拍玄素肩膀,站在他身边。
相比于玄素,叶浮生气势并不凌人,就像个黑不溜秋影子竖在烛光下,说话也有些温吞,仿佛有气无力。
可是他句话,就像曲棍打在毒蛇七寸上,叫其动弹不得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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