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蝉衣面色沉:“带来人都是谢家自小培养,不会有问题!”
叶浮生耸耸肩没说话,倒是谢离扯扯她衣角,道:“可是薛姐姐,这三天来你也不是直看着他们。”
倾波门小师妹只是出门趟,回来后就换成个顶着她皮相人,而昔日同门却不识。薛蝉衣已经在露华院偏居三日,怎能确定她手下人就不会被李代桃僵?
谢离此言出,薛蝉衣心头便是俱震,她双手紧握成拳,指节根根分明,半晌才缓缓松开。
“叶公子,你……带阿离走。”她低声道,“恐怕已经被这些人注意到
薛蝉衣也牵着谢离追过来,她手已掐住赤雪练,神情凝重,见这般情形才松口气:“原来是猫。”
叶浮生摇摇头:“不,是人。”
薛蝉衣刚松口气顿时卡在嗓子眼里。
叶浮生摩挲着树干上块树皮,薛蝉衣和谢离定睛看,那树皮上竟然有个浅浅凹坑,像是被人拳砸进去,却没伤及周遭树皮,连裂纹都没蔓延开去。
他搓搓凹坑边缘,道:“是方才留下。”
见不得光人。”
薛蝉衣“嗯”声:“但人手不够,自己本事也不行,有心想提醒诸位同道,来怕打草惊蛇,二来也不容取信。”
叶浮生眼光敛:“那,你可曾见过色见方丈?”
薛蝉衣摇摇头:“方丈事务繁忙,近日都与各大门派管事接洽,如今不过个孤女,哪有去见他本事?”
叶浮生意味不明地说道:“是吗……”
五丈距离,对于武者来说已足够危险,然而刚才他们三人竟都没有注意到对方何时到来,若非那人不慎弄出声响,恐怕等到三人离开都不知曾与之擦肩而过。
寒意在薛蝉衣背后升起,她紧紧谢离手,却得到小孩个安抚勾手指。
“那些人能在夜之内弄出个赝品来以假乱真,可见他们对这次参加大会门派十分解,甚至精确到他们中每个人。”叶浮生收回目光,看向薛蝉衣,“不经未雨绸缪,你觉得可能吗?”
薛蝉衣脸色白,谢离倒是反应过来,犹豫道:“是说……各门派里还有内*?”
叶浮生笑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他说这话时,双桃花眼波光流转,活像是颗石子投进湖里,荡起圈微妙涟漪,怎看都是心怀不轨样子。薛蝉衣看得有些手痒,忍不住就道:“你打什鬼主意呢?”
叶浮生颇觉冤枉,恨不能捶胸顿足:“在薛姑娘眼里,叶某就是这样人吗?”
他惯会装可怜相,这眼看来就像个肝肠寸断弃猫,薛蝉衣伸手就想去捏把脸,身后突然传来轻微动静,像是有树枝被踩断,吓得她住手。
谢离惊跳,叶浮生收故作古怪表情脚下蹬便掠过去,见到离他们约莫五丈远大树后面钻出只野猫,见他就窜开去。
野猫身下有断裂树枝,叶浮生放眼看,叶静风止,再没有其他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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