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，里面还有被
灌疯药
‘人牲’，他们谁也不认得，藏在任何地方，最喜欢攻击别人，你小心别被他们抓到，否则要是被活吃可不怪啊。”赫连御伸手摸摸他嘴角血，“看在端清面子上，等会儿会给你
把刀防身，但不要想着找死。因为你就算真死，也会拿你尸体去跟
赫连御道：“你知道疯子生气，会做出什
事情吗？”
顾潇冷笑道：“有种就来，不怕你。”
“话可不要说太早，毕竟生气时候，连自己都怕。”赫连御低笑声，忽然话锋转，“端清这些年，过得好吗？”
顾潇听他提起自家师娘，心里蓦地跳。
赫连御自言自语道：“应该是不好，毕竟他个早该清修避世人，偏偏跟顾欺芳个贱女纠缠在红尘里，心法内力都易不稳，早晚会不得好死。”
客意思，男子识趣地离开，时间殿内只剩下赫连御跟顾潇两人。
赫连御缓缓走到顾潇面前，蹲下来用指套勾起他下巴，尖锐端几乎要刺破他下颚。
“你这双眼睛，让很不喜欢。”他喃喃道，“可惜你还没看到人间最美画面，还不到挖时候。”
顾潇说不出句整话，只能“呸”他口血水，可惜被侧头躲过。
“再有下次，就割你舌头。”赫连御松开手，“想激怒杀你，没这容易，顾欺芳还没亲眼看到你惨状，你还没亲眼看到她败亡，哪会让你轻松闭眼呢？”
顾潇道：“你什意思？”
“想见端清，你说他会不会来？”赫连御有些期待，语气里也带上些许孩子似雀跃，“他来就最好，要当着他面把顾欺芳身上每块血肉骨头都剁下来，再砍你四肢，让你跟个虫子样在血水里蠕动……呵，他那时表情，定会很有意思。”
顾潇听得头皮发麻，不安分地想要逃离，可惜根本无法动弹。
“要送你去个地方。”赫连御笑着对他说，“那个地方叫‘泣血窟’，是闭关地方，里头没有水，也没有食物，但是有很多尸体。你要是渴饿，就找具新鲜啃两口，不会饿死。”
顾潇口血又涌上喉咙，他说不出话来，只能用双眼睛死死看着赫连御，可惜对方还戴着面具，让他看不到真面目，只能牢牢记住这个残忍愉悦眼神。
顾潇勉强咽下喉间血，道：“师父到底与你有什深仇大恨？”
这个问题他在飞云峰下已问过次，那时赫连御不作回应，现在倒是给他个答案。
“怨仇？”赫连御仔细想想，忽然笑，“与她远日无怨，近日也无仇，……只是恨她。”
顾潇皱皱眉，就听他继续道：“恨或者讨厌都不需要理由，有时候第次见面，你都会恨不得让个人死无葬身之地……正如看见顾欺芳第眼，就是这想。”
这话说得平平淡淡，顾潇却听得背后生寒，他骂道：“你这个疯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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