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耗损内力地赶路,以他能为在翻身下马时都差点没站稳,汗水早已浸湿衣衫,他却跟没事人样站起,甚至还披上件新衣,随魏长筠同到这里。
面具后脸孔因为欣喜若狂而扭曲,双犹如深渊眼从孔洞里透出,恨不能掀起万丈狂澜把端清卷进深不见底黑暗里。
赫连御手按上腰间潜渊,语气愉悦得像个终于如愿孩子:“你果然还没死啊……端清,道长。”
蛋男人,竟然在这瞬间露出不可置信神情。
魏长筠负在背后手轻轻摆,示意潜伏周遭杀手放下弓弩,孤身上前,拱手行礼道:“端清道长……久违。”
玄武殿是四殿核心所在,平时还没见到魏长筠对宫主以外人如此恭敬过,更不用提他身体在行礼时还微微颤抖下。
魏长筠站直身体,看步雪遥眼:“朱雀殿主年轻气盛,若是他得罪道长,还请道长看在这薄面上从轻发落。”
“既然是朱雀殿主所为,贫道与他做过,与魏殿主并无干系。”端清弯腰就要抓起步雪遥离开,“不便多扰,还请行个方便。”
“何谈什方便?”魏长筠叹口气:“道长想走,魏某与这些人都无本事相留,只是道长乃知礼之人,既然来趟,为何不见见们宫主?”
“呵,倒是笑话。”端清勾勾唇角,却不见笑意,目光越过他看向苍茫山林,道:“贫道不想见,你就会走吗?”
阴影下,人紫衣银面,踏着露水杂草由远而近,身上风尘未洗,更增肃杀。
赫连御竟然回来。
从西北到西南,就算马车也要近月路程,赫连御仗着轻功内力路狂奔,又昼夜不息跑死两匹神驹,硬是赶在如今回到迷踪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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