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兰裳不知道楚惜微以前名字,但也猜到这称呼是在说自家小叔,她神色变变,也没多说什,拢着衣服安静坐着。
她这安静,叶浮生反而有些不习惯:“在想什、”
“想很多,但都不明白。”秦兰裳转头看着他,“叶叔,人是不是越长大,就越难懂?”
“这世上最可惜件事,就是你不再是个孩子。”叶浮生摩挲着酒壶,“等你大,就没人替你遮风挡雨,没人为你筹措谋划,什都得学会自己扛,摔倒也别奢望谁来扶你,自己站起来继续走,明白吗?”
秦兰裳似懂非懂,只感觉这样简简单单两句话,如有千钧之重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采取什办法吗?很简单,斩草除根。”
秦兰裳手脚冰冷,李大夫叹口气:“嗯,如果他上报朝廷,那当时所有可能染病人都会被活活烧死。”
秦鹤白生义薄云天,怎会枉顾成百上千性命?可是他这样做,也是把城安危压上去。
于人道,他不负;于大局,他有错处。因此当掠影卫来此之后,顾铮才会出手擒他。
秦兰裳个字也说不出来,叶浮生看她眼,也不再开口,让李大夫写药方去。
“你既然想不明白,不如就去多看看。”叶浮生向左边扬扬下巴,“那里不是还有间房吗?”
秦兰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去抓药烧水,仿佛成个提线木偶,叶浮生怎说,她就怎做。
等到她终于回过神来,已经是黄昏,李大夫早就回家,楚惜微施针完毕躺在床上昏睡,叶浮生不晓得从哪挖出小坛酒,坐在她身边。
夕阳橘色光芒罩在身上,并不觉得暖,反而有种丝丝入骨冷意。秦兰裳缩缩身体,叶浮生解开外衣披在她身上,道:“小姑娘家,冷身子不好。”
秦兰裳看着他喝酒,眼里动动,道:“为什对这好?”
“第,你是个姑娘,还是个长得不错姑娘。”叶浮生笑笑,“第二,阿尧是你叔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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