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她是叶浮生:“丫头,你知道出现疫病而难以医治,朝廷为免瘟疫扩散,会
叶浮生忽然问道:“听说先生早年随父从军,可听说过秦鹤白将军?”
如今在外提起秦鹤白,无论人们心中怎想,大多都畏惧朝廷,以“逆贼”将其论说,然而在这远离喧嚣山村里,人们倒并不如此介怀。
李大夫闻言,眼中流露悲意:“自然是认识,可惜啊……当年战事紧急,多亏秦将军力抗蛮人,可惜后来没有好下场。”
叶浮生也叹道:“朝廷以‘拥兵自重、犯上作乱’名义杀害忠良,确是冤案,只是不知道当初秦将军为什留在惊寒关不肯回京,否则也不至于……”
李大夫忽然激动起来,打断他:“将军怎能走?那时、那时惊寒关里,爆发瘟疫!”
……”李大夫叹口气,“公子所问两个问题,般人确难答,生行医,也不过遇到过寥寥几例,而且症状有其就必有其二。”
叶浮生挑眉:“哦?”
秦兰裳屏住呼吸,只听李大夫道:“断魂草是北疆特有毒物,外人对它并不解,就连行医几十年大夫也未必知道它有个特性,那就是旦有人中毒不死,那从此这毒就对那人无用。”
叶浮生问:“如何才能中毒不死?”
“断魂草全身都是毒,但是世人用它只取叶片而弃其根茎,不知道那根茎也是有妙用。”李大夫仔细回忆下,“若有人中断魂草之毒,就生嚼其根茎,可暂时以毒攻毒缓解毒发,然后辅以针灸药浴,再用五毒炼制丹丸,连用三十六日便可解毒,不过……”
秦兰裳脱口而出:“瘟疫?”
“这多年,不敢对别人说,怕别人说是疯子,也怕招来祸端,不过已经这把年纪,也不怕什。”李大夫眼眶红起来,声音沙哑,“那年才二十来岁,爹是惊寒关里军医,便过去找他。没想到那年秋天,蛮族爆发疫病,死不少人,而那些家伙竟然勾结黑心走贩,让染病士兵伪装成百姓,带着沾疫病皮料吃食进城……”
秦兰裳脸色惨白,叶浮生手指慢慢攥成拳。
“发现时候,已经有上百人染病……边关重地,旦传出这样消息,就是灭顶之灾。秦将军派人把医者和病者都安排在偏僻区域集中医治,但是收效甚微,还要放着蠢蠢欲动蛮族,你们说他怎能走?”
秦兰裳颤声道:“那他为什……不向朝廷如实禀报?”
秦兰裳忍不住开口:“不过什?”
“这药虽能解毒,但也太毒太猛,那人即便当时不死,也没几年好活。”李大夫看向她,“曾遇到过两个这样人,本以为逃过劫,没想到过后不久就都得同种怪病,便是刚才所说症状,不过两三年就脏器衰竭、气血枯槁而死。”
叶浮生道:“若有名医良药,可治吗?”
“只能拖,不能根治,而且最多拖不过七年。”
秦兰裳呆立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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