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人呢?”乍闻楚惜微消息,叶浮生不但没放下心来,反而提得更紧些。
秦兰裳身体不自觉地抖抖,眼里流露出丝恐惧:“们逃出来没多远,那个宫主就追上来,小叔……让带着书生赶紧跑,到这里来跟你们会合。”
叶浮生心上好像有块塌下去,灌进呼啸冷风。
葬魂宫主,他十几年前就领教过这个人手段,至今仍是他无法忘却梦魇。
楚惜微,虽然重逢不久,但叶浮生太解这个从小就有些倔脾气孩子,不到万不得已,“求”与“退”都是轻易不开口。
叶浮生刚打开门,满身是血陆鸣渊就砸过来,他差点没往后栽倒。
秦兰裳顺手关上门,两腿软就跪倒在地,叶浮生把陆鸣渊往床上放,回身拎起这丫头搁在凳子上,把脉探,气血两亏,内息翻滚,但不算什大碍。
倒是查探着陆鸣渊情况阮非誉眉头深锁,看来颇为不妙。叶浮生皱皱眉,懒得跟个小姑娘计较之前事情,从袖袋里摸出枚药丸,拿开水化递给秦兰裳,问道:“发生什事情?”
秦兰裳也不矫情,口把药汤子灌,喘下气,道:“对不起,是误会你。昨夜与你分路之后,便回去找书生,结果人没见到,反而遇到萧艳骨他们。”
“他们?”叶浮生皱起眉,虽然只跟这丫头见过面,但是来路上向楚惜微打听过些,知道秦兰裳年纪虽小,却是个骄纵泼辣性格,般喽啰绝不会被她拿来跟萧艳骨并提。
他让秦兰裳带着陆鸣渊跑,只能说明……他自己脱身把握不大,所以干脆留下断后。
秦兰裳不敢说话,她看着刚才还好端端叶浮生,在这几句话功夫里脸色陡然惨白,仿佛成具被抽去魂魄死尸。
“去找他!”念及此,叶浮生霍然起身,提起桌上刀就要往外走,他脑子里嗡嗡作响,在这刻六神无主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,只晓得要赶紧去把楚惜微找回来。
“叶公子,你现在去,有什用?”阮非誉声音聚成线传入耳中,声音不大,却如兜头泼盆带着冰渣子冷水,让叶浮生浑噩神志清。
他浑身颤,手上松力,差点连刀也握不住,回头看着屋里
秦兰裳重重点头:“嗯,还有个男人,又高又瘦,穿着身白色衣服,脸上还戴个银雕面具。”
叶浮生脸色刹那白:“萧艳骨怎称呼他?”
“听着……是宫主。”秦兰裳拍拍胸口,“本来藏得挺好,萧艳骨都没发现,却被他下子察觉到。没办法,赶紧钻进小道跑,结果还是被撵上,要不是书生突然出现,萧艳骨把暗器就打在身上。”
叶浮生按捺住心里波涛汹涌,问道:“那你们怎逃到这里?”
“多亏小叔。”秦兰裳握着茶杯手紧紧,“他伤萧艳骨,又抢雷火弹扔向那个什宫主,趁机带着们俩出地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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