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普和白玉堂都点头。
霖夜火接
“不止。”公孙道，“事成之后，隔三差五
，那老帘子还会来找你要点儿东西。你想啊，
方面，你有把柄在他手里，另方面，你也瞧见你对头那家铺子下场
！老帘子能那
整他自然也能那整你，就问你怕不怕吧。从此之后啊，你七寸就算是被他抓住，你方面要供着他，另方面，他要再接生意，用得着你地方，你还得帮忙，逃都逃不掉！老帘子生意做越多，能控制人也就越多，他能力势力也就越大。汪贵祖上，就是干这行！还是西域这带势力最大老帘子”
“卧槽……丫挣都是黑心钱啊。”小良子脱口而出，赵普和霖夜火起抽他脑瓜，不准说脏话！
“汪贵家里世世代代都是干这行，聚敛财富之多，势力之广，超乎般人想象。”公孙道，“那本书中记载，他们家势力大到可以干扰地方*员任免，连地方上婚丧嫁娶都得请他们家帮忙。”
白玉堂听得有些疑惑，“办红白事跟他们家什关系？”
公孙也挺无奈，“比如说两家小姐相中家公子，那没找老帘子那家小姐，不出几日就会谣言满天飞，清誉名节尽毁，经常搞出人命……”
都点头，那是。
“需要挡住事，多是不能见人事，所以‘老帘子’这个称呼，是对于那些做见不得人事人黑称，汪贵祖上，就是这种老帘子！”
众人都听明白——这回事啊。
霖夜火问，“他干点儿什见不得人事，能挣上这多家财啊？开个楼养杀手也不至于能挣到几世富贵吧？”
公孙轻轻摆手，“唉！杀人是下下策！”
展昭听有些来气，“混账东西！”
旁边众人也都点头，“确混账。”
小良子抱着胳膊歪着头，“哗！这个钱也赚啊？不怕断子绝孙呀？”
“你们说……”赵普突然很感兴趣地问，“现在还有没有老帘子这个行业？”
展昭想想，轻轻点点头，“嗯……应该没有过去势力那大，而且人是会学聪明，所谓以,bao制,bao。你能找
也能找啊！干这行人多，也就分散，最后还彼此牵制！”
“那怎样才是上上策？”
“杀人不见血才是上上策啊！”公孙说，“比方说，你在城南开家古董铺子，结果城北也开家，买卖做还比你好，那怎办呢？你就找到‘老帘子’，给他笔巨款，托他帮忙想想办法。”
赵普皱眉，“难道是要走下三路？”
公孙接着说，“只要老帘子收你钱，你就等着吧，几天之后，就会陆续有人传出北面那家古董铺子不好传言，也许是买到假货，又或者是买回去东西被发现是脏物。之后又会有店家各种不好传闻传出来，更甚者会有人去店里闹事，总之不出个月，那家店铺只能关门歇业，从此之后这买卖还是你家人做。”
展昭皱眉，“这卑鄙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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