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想
想，“因为持有功夫
人
？”
天尊继续摇头，“少林都会出来凶僧，穷凶极恶之人，说人邪恶可以，少有人被说成是功夫邪恶。白鬼王练就是邪功，赵普和贺
航两人都善用邪功，连展昭都会，可有没有人会说他们邪恶？”
白玉堂点点头，“所以邪功只是种单纯，功夫种类？”
“对。”天尊点头，“邪与坏并不等同。世间万物，有阴就有阳，有光就有暗，所以有正，就会有邪。邪本身无错，只是那存在而已。阳光普照可以滋养万物，但如果没有黑夜，世间万物也会随之消亡。妖王以前常说，有些东西，存在就是存在，不是刻意去忽略它，消灭它，它就会变成不曾存在。”
白玉堂跟在天尊身边，安安静静听他师父讲道理，同时又想——天尊和殷候小时候，是不是也这样听银妖王讲道理？
天尊告诉他，所谓邪灵，是种黑水宫武功特有内力现象，简单点说，就是内力同体化过程。
五爷不太能理解所谓“内力同体化”是个怎样过程，皱着眉头看自家师父。
天尊问他，“你见过黑水用内力没有？”
白玉堂点头，那次他们在恶壶岛裂谷里，黑水婆婆对付大批血蝙蝠时就使用内力。
黑水婆婆内力是种黑色，可见内力。
大蟒似乎也醒，缓缓地游动着，身上落叶沙沙作响。
黑水婆婆从大蟒身旁走过，伸手，轻轻摸摸那蟒蛇微微昂起来大脑袋。
展昭看——好家伙！这蛇头比马头还大，这是活多少年蛇精啊？
黑水婆婆站在紫楠树下，外边还是很冷，寒风吹拂起她那头银色，有些淡灰短发。
似乎是随着那阵风，婆婆也飘起来，像片树叶样，落到那些盆栽外边，回过头看展昭。
“然而，这种刻意忽略，
内力分几个等级，通常无论内功多高，都是不可见。只有在内力至臻化，高到某个境界时候，才可能被看见。就好比说天尊雪中镜，殷候魔王闪，就是很好例子。
“黑水婆婆内力好像是团黑色气……那个就是邪灵？”白玉堂问。
天尊笑笑摇摇头，“那个只是内力而已，你回忆下，她使用内力过程是怎样。”
白玉堂认真回想，黑水婆婆用掌风送出那股黑色云雾……那大群蝙蝠就被包围在黑雾里，随后蝙蝠在黑雾形成个黑色球里挣扎，再后来化成股黑烟，以及滩黑水……
“黑水宫功夫，属于上古邪功。”天尊背着手，边走，边给徒弟细解，“功夫这种东西，单纯用来强身健体还是少数，大多数都是用来伤人。同样是杀人伤人，为什会有正邪之分？你知道？”
展昭跟上去，和她起走向赵普帅帐。
……
“同体化？”
天山派下山路上，白玉堂和天尊并排走着。
在天尊跟白玉堂讲“邪灵”究竟是什之后，五爷显然不太能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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