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切地说,是他们某些举动,引起你师父兴趣,让他觉得,这个人好像不太样,需要观察下。”
白玉堂点点头,他师父现在也会这样,发现某个人有些不太样时候,会微微歪过头,盯着看,像是想观察下。别说……白玉堂无语,被殷候说,他师父这举动跟路边戳蚂蚁三岁小孩,真挺像。
五爷扶额替那些被他师父观察过人心累——敢情真都是被当做蚂蚁。
“有时候,越是难解,就越有吸引力,这就是种契机。”殷候低声说,“你师父辈子都读不懂泫氏和安云阔这两个人,这两只蚂蚁与浩浩荡荡向前蚂蚁逆向而行,吸引他目光。妖王曾经跟们说,人会辜负你,但岁月不会辜负人,好人,总会有个好结果。”
白玉堂不语,这话,拿出来骗小孩子都不会有人相信吧,虽然大家都还是会这样说……
妖王做举动,学着样子跟朋友相处。他从来记不得那些‘朋友’名字,生辰、喜好、经历,要是问他朋友们怎样,他就说‘嗯,人来,活。’。”
白玉堂拿着杯子发呆,脑中不断地回忆着些画面——比如说,天尊从来记不住天山派小徒弟门辈分、无论看到谁,上来跟他行礼,他都拍拍人家说“呦!几年不见,长大。”或者“几年不见,越来越年轻。”
殷候似乎看出白玉堂在想哪些画面,促狭地笑笑,道,“那些打招呼方式,都是妖王为不让他看起来太不合群,而教给他!比如说,看见年轻人,要说‘好久不见长大啊’,见到年纪大,说‘好久不见,越来越年轻。’”
白玉堂觉得不可思议,“所以……师父有些很怪异举动,都是以前妖王教他?”
“嗯。”殷候依旧伸手,轻轻指指自己脑袋,“你师父这里跟般人真不太样,可事实上,问题并不在他身上。”
“你师父总在纠结,怎样人是好?逆行那只蚂蚁就是不好?”殷候轻笑,“泫氏与安云阔在你师父看来,应该有另种结局,他想不通,为什这两个人会有这样种结局?就连妖王结局他都想通,这两个他却始终想不通。”
白玉堂苦笑,“妖王当年没有教他?这世上应不应该有这样结局,和最终是怎样结局,并没有关系。”
白玉堂不解,“那问题在哪里?”
“在于那些让他觉得无聊人身上。”殷候微微笑,“世人千篇律,们自幼跟着妖王东奔西跑,见过无数人,你师父个都记不住,因为他觉得那些人每个人都差不多,活,人样儿。”
白玉堂笑得无可奈何,“这是什道理?”
你去看下路边蹲着三岁孩童,有群蚂蚁从他眼前走过,都是黑色,突然队伍里出现只红色,他就会拿树枝去戳下。
五爷似乎理解,点点头,“所以说……泫氏和安云阔,是唯二两个,让师父觉得特别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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