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哭笑不得,这位将军看样子是已经微醺。
“你值夜啊?”展昭问,“喝醉不要紧?”
洪齐天抱着酒坛子笑道,“今晚轮值是秦悦,只是见月亮好出来喝酒。”
“你喝?”洪齐天边说,边从城墙边个石洞里又拿出坛子酒来。
展昭往那洞里瞄,就见里边有好几坛没开封还有大缸封着。
“哦。”展昭大致解,能干董仟翼已经托人去弄票子,尽快安排展昭他们去“看戏”。
展昭给董仟翼道谢,仟翼本来要走,瞄眼,发现白玉堂床空着,有些不解,“咦?这晚还出门啊?”
展昭略无奈地道,“耗子出门吹风去。”
董仟翼脸费解,这大漠晚上风可冷,白玉堂干嘛大晚上出去吹风?
展昭叹气——言难尽。
?这枚铜板什意思?”
展昭愣,暗骂自己嘴快不过脑就说出来,他刚才吃完饭时候跟公孙闲聊,公孙给他讲起公孙某告诉他们,关于陆天寒和古镜之小时候遭遇。公孙是特地告诉展昭,让他找个机会告诉白玉堂。展昭知道这事儿白玉堂应该是不知道,刚才还想要找个什委婉点不刺激他方法告诉他,谁知道说漏嘴。
白玉堂看着展昭,神情很明确——有什是不知道?
展昭轻轻叹口气,眼看赵家军军营已经到,他将小四子交还给公孙,拉着白玉堂回帐篷,将公孙那里听来,陆天寒小时候那段经历告诉他。
……
洪齐天笑道,“都是好酒,存着赏月时候喝。”
说着,洪齐天对城外荒野努努嘴,“那位怎?”
展昭摇摇头,接过洪齐天给他倒杯酒,望向远处大漠中那个孤单白影。
黑风城外离城门不远处有棵很大,横卧枯
……
董仟翼出帐篷休息去,展昭也离帐篷,往城楼方向去。
黑风城北城门城楼上,几个士兵看到展昭溜达上来,也不多问,想着,刚才白玉堂出城,这会儿展昭又来,这二位是晚上睡不着?
展昭上城楼,就看到成墙边上,洪齐天正靠着块儿成墙喝着酒。
洪齐天看到展昭过来,笑眯眯对他挥挥手。
当天深夜,董仟翼来到展昭和白玉堂休息军帐外,发现里面灯还亮着,就伸手弹弹帐篷帘子。
展昭掀开帘子见是董仟翼,高兴,“查到没?”
董仟翼点头,将个卷轴交给展昭,“这是关于翠玉班资料,黑风城是有翠玉班常驻,每年表演四个月、排练四个月、巡回四个月,现在正好是表演月,每两天晚上场,票难求。”
“这大型戏班子,驻扎在哪儿?”展昭疑惑,“没在黑风城看到过。”
“当然不会摆在城里,在离黑风城只有几里地宿县,宿县人口很少,县城南边有个很大盆地,翠玉班常年驻扎在那里,有小千人呢,平时也收徒弟,到中原地区巡回人都住在那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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