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拿起桌上
笔，给公孙某画
个。
老头拿过去看，微微地笑笑，站起身就开始翻箱倒柜。
小四子帮着他翻，边问，“太太爷你找什
？”
“太太爷找书呢，这恶帝城有点儿意思，
这里可能有能查出他们来头线索。”说完，他从书堆里抽出个卷轴，对展昭和白玉堂晃晃，“找到。”
“老爷子高寿？”展昭试探着问。
老头笑，伸手点点展昭，“你个机灵鬼儿也是猫性，什都好奇想追根究底，可不是什千年老妖，妖王当年欠个人情，所以帮个忙才会在这儿，多说无益，免得又引起世人变着法儿作死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识趣地就不往下问，估计跟当年万咒宫那档子事有关系，确是多说无益。
“那你知道恶帝城？”展昭问。
公孙某歪头，“啥玩意儿？”
薄，等活过百岁面皮厚估计也就这样。”
“啊哈哈哈……”
公孙某听到，拍着桌子夸白玉堂嘴皮子利索不少。
展昭往公孙某身旁坐坐，问，“老爷子。”
“嗯？”公孙某托着下巴看他。
展昭和白玉堂倒是有些意外。
“外公没跟你提起？”白玉堂问。
公孙某脸郁闷，“天寒最近可忙，说他会儿跑趟黑风城呢，敢情是出乱子啊。”
晚些时候，展昭和白玉堂在公孙某书斋给他大致讲下恶帝城以及最近发生事情。
公孙某听完之后，问，“那恶帝城标志，怎画来着？”
“你认识妖王？”展昭问，边观察下公孙某神情，妖王多多少少是那代人禁语，展昭也是个乖巧，如果老头儿没什不满，应该可以打听下，有什不满话，就不问呗。
公孙某神情还是刚才那样嬉皮笑脸，点点头，“那自然是认识。”
“有交情？”展昭问。
“嗯……”公孙某撑着腮帮子想会儿，道，“以前时常吵架，所以他家俩小孩儿怎瞅都不顺眼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微微愣——小孩儿……意思就是他年纪比天尊和殷候还大？这年头是越老长得越嫩不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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