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愣好会儿,才想起来小猪是说他殷十二假名,气得要去扯白玉堂头发。
白玉堂护着头发躲开两步,“猫儿,你现在就开始拽,拽到百岁不是秃?”
展昭愣愣,随后突然仰起脸,搔搔头耳后,嘴角也微微挑起来些——拽到百岁啊。
白玉堂见他又开始发呆,就拉着他袖子领回军帐去,展昭仰着脸边走边欣赏塞北月光——好大好圆好像个饼!
白头到老什,肉麻耗子……
展昭钻进帐篷瞄眼,摇着头出来。
“什情况?”白玉堂见展昭直撮牙花,有些好奇。
展昭摊手,“欧阳他们不知道给他灌多少酒,照这趋势估计明晚都未必能醒过来。”
白玉堂微微挑眉,“也好,省得麻烦,由得他睡。”说完,拉起展昭手,回军帐休息区。
“其实挺喜欢住军帐。”展昭笑眯眯说。
通常来说,凡事沾到什儿女私情争风吃醋,就开始变得八卦起来。如果期间再夹杂些人命官司,那就不单单只是件事,而变成出戏。
展昭等人研究轩辕桀异常行为,聊着聊着,就讲到轩辕桀可能有妄想之症,他平日举动,似乎身边总也有个人,而且性格飘忽,杀光妃嫔又迫害子女,颇有些恶毒后母弄权皇后样子。
“意思是他凭空想象出个灵儿,而杀害妃嫔迫害子女,都是那个灵儿意思?”白玉堂问庞太师。
“可是传说中灵儿不是性情温和宅心仁厚郎中?”展昭问,同时,他总觉得跟白玉堂有些血缘关系人,不会是坏人。
“白灵儿是善良,可轩辕桀创造出来那个就未必。”公孙道,“说到底,那个想象出来人,只是轩辕桀自己某面个影子而已。”
次日大清早,果然……轩辕琅还没醒,连同他那几个侍卫也没醒。
赵普无语地看欧阳,“你给他喝酒还是蒙汗药啊?”
欧阳望天,“哎呀,这个皇子酒
白玉堂点头,“也喜欢。”
展昭怀疑地瞄着白玉堂,“你不是最爱干净?还喜欢住军帐?”
白玉堂无所谓地挑眉,“谁说最爱干净?”
展昭望天,“谁都知道你最爱干净!”
白玉堂突然搭他肩膀,“都能搂着只小猪睡觉,还说爱干净?”
众人都摸着下巴——很有道理样子。
“也就随便猜猜。”太师怕众人钻牛角尖先入为主,“没准有别原因呢。”
众人都点点头,可如果真有妄想症,那轩辕桀行为岂不是不可测?谁知道今天那个假白灵儿跟他说白玉堂是他儿子,明天会不会说不是,后天会不会撺掇轩辕桀杀他什?搞半天,北海臣民,膜拜不是昏君,而是以疯君啊!
“早点睡吧,明天早们就出发去狼王堡。”赵普觉得这事情再讨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,之后在看吧,于是让众人各自先休息。
展昭和白玉堂经过轩辕琅帐篷时,就听到里头呼声震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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