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微微挑眉,“真?”
“嗯。”白玉堂点头,“他看神情确是在看儿子感觉。”
“你确定?”展昭问,“你向来还挺迟钝……”
“这方面迟钝是你。”白玉堂敲敲他脑门,“你自己才是,明天比武小心点,还有啊,别沾花惹草。”
展昭眉头都皱起来,“你才是沾花惹草那个!”
展昭皱眉,问白玉堂,“他们这样都找不到你,你明天怎再跟轩辕桀偶遇呢?会不会太刻意引人怀疑?”
白玉堂摇摇头,“今天跟伙计说,想买张雪松琴……他可能会在琴行埋伏着。”
“哦……”展昭点头,“然后你准备去琴行弹那段琴谱?”
白玉堂想下,还是摇摇头,“看情况吧,随机应变。”
展昭似乎又想问些什,不过欲言又止样子。
几个官兵拿着画像进来,跟展昭比对下,发现不像,于是收画像,又注意到桌上放着块红色牌子。
“哦?原来是进二十名武生啊。”几个军兵脸色明显缓和不少,对展昭也高看眼,客客气气就出去。
伙计帮忙关上门。
展昭托着脸看着螃蟹——又没胃口。
这时,窗户开,白玉堂又回来。
“也有这种感觉,会不会跟他当年在山里遭遇有关系?”展昭正问着,忽然,就听到楼下阵喧哗。
“会不会查上来?”展昭紧张。
白玉堂示意他接着吃,自己从窗户出去。
没会儿,有伙计敲门,“客官。”
展昭赶忙螃蟹藏,擦擦嘴,说声,“进来。”
白玉堂戳他下巴,“不是沾花惹草,是沾猫惹猪……”
话没说完,展昭就差点把桌子掀,铺上去揉他,“你再敢说是猪!”
“展小猪……”
“要你命!”
这时,殷侯和天尊刚回来,在窗户口蹲着,就看到里
白玉堂凑过去看他,“怎?”
展昭手指头转着杯子,嘀嘀咕咕地说,“他轩辕桀记忆里面是白灵儿又不是他儿子。”
“然后呢?”白玉堂似乎没明白。
展昭瞄着白玉堂,“那他万拿你当白灵儿没当儿子怎办?”
白玉堂愣愣,随后笑着摇头,“这个倒是不会。”
展昭心情立马“呼啦”下子,好,“你还没走啊?”
白玉堂到桌边坐下,笑,“最危险地方最安全!”
展昭点头给他倒酒,“这倒是,他们都查过遍,自然不会查第二次。”
展昭心情很好地和白玉堂分只螃蟹吃,另外只留给天尊和殷侯。
两人在房间里窝下午,很快天都快黑,外边军兵还在寻找。
房门打开。
几个军兵打扮男人在门口张望下,问,“就你个人?”
展昭点头。
伙计拿账本给军兵看,确只有殷十二个名字在上边。
其实展昭和白玉堂所住酒楼就是轩辕珀地方,伙计都是轩辕珀安排,也没什其他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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