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抱着胳膊看着王庆,“大哥,你家都打成这样,你还有心思找喝酒呐?你心也忒宽。”
王庆望天,“那娘们发疯就让她发,在这儿也没用啊。”
展昭摇摇头,就想去开门。
王庆拦住他,“唉,等等,她挠人,小心伤你。”
展昭望天。
身后几个兄弟也点头,还感慨呢,“嫂子以前知书达理,就是入那个什金顶教之后,越来越怪。”
“是有些可疑。”白玉堂道。
公孙提着个小药箱,道,“们先去看看吧。”
王庆有些不解。
展昭告诉他公孙是神医,嫂子如果真是得病,公孙什病都能治好。
展昭好奇,“那你还说都是骗子?”
“就是因为准才奇怪啊!”王庆道,“世上哪儿有这邪门事情?”
众人都觉得有理——这倒也是。
“最邪门还不是这些。”王庆说起这金顶教就肚子火,“关键是好些人信,都入他教,之后就神神叨叨,跟上瘾似。”
“上瘾?”展昭好奇。
下肚,性格就特别豪爽,将展昭夸得天上有地下无,说他哪儿都好,什都好,最好是人品,又随和又有义气。
展昭有些尴尬,搔搔头看看白玉堂。
就见白玉堂也是心情很好在喝酒,对着王庆比起对孟青那可是好太多。
趁着酒兴,展昭就问,“王大哥,你知道金顶山金顶教?”
“知道。”王庆脸晦气,“那帮都是骗子!”
管家跑来打开门锁……众人刚开门,就见个披头散发女人冲出来,十只长长指甲见人就挠。
王庆把抓住她手腕子,“你别闹,兄弟来看你……哎呀!”
话没说完,王庆被他媳妇儿口咬住胳膊。
展昭伸
王庆看,那就去吧。
于是,众人去镖局。
刚踏入镖局大门,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叫声和哭闹声。
王庆那个气啊,摇头,“要不休她得!”
众人到他卧房门口,就见院子里锅碗瓢盆都砸烂。
“你大嫂啊,信那个教信得家里婆婆不管孩子不带,整天想着山上那只蛤蟆,出去趟送个镖,她什都不管,家里都乱成这样。这不,下午又闹着要去,把她锁屋子里,她就哭二闹三上吊,邻居听到她嚎,还以为打她呢。”
王庆说得展昭惊,“那现在呢?”
“还锁着呢!”王庆觉得说起来都扫兴,“别理她,关几天就好,来兄弟,们喝酒。”
“等下。”展昭拦住王庆,道,“能不能去看看嫂子?”
“她这会儿正发疯呢。”王庆道。
展昭让王庆详细说说。
王庆就道,“你大嫂就信,有病不看郎中,有官司不找衙门,都去问那个什金顶教主,让金蝉给救命。”
“那都灵验?”展昭好奇。
“灵!怎不灵。”王庆耸耸肩,“官司立刻能结、治百病不说,还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呢。”
众人都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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