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伸手摸
摸冰凉
枕头，发呆。
今天天没亮，白玉堂就起来。展昭睁开眼睛看他，白玉堂坐在床边，长发垂在
侧，低声跟他说，“今天陷空岛有批贵重货物要来，
到渡口去接下。”
展昭点点头。
白玉堂站起来，似乎想走，又似乎有些犹豫，回头看展昭。
展昭躺在床上，见他似乎疑惑，就看着他。
天尊看看他，走过去，盯着他头发看良久，问，“其实很早就想问件事。”
殷侯伸手拽着外袍穿衣服，听他问，就仰起脸看他，“问什
？”
“你当年被万箭穿心，为什没死？”天尊不解地问，“江湖人都说你是不死之身妖怪，当真？”
殷侯笑，脸上邪气更甚几分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很小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妖怪，猫妖。”天尊站起身，找把梳子梳头，“妖王也说你是妖，可颠覆日与月，只可惜你无心权位。”
只是小狗没咬他，而是抱着他手，趴下，轻轻地舔起来。
霖夜火随即安静下来，感受着手心湿润又温柔触感，轻轻叹口气，摸摸小狗脑袋，“不开心那明显？”
门口，上马邹良仰起脸看看阴沉沉天色，发呆。
“将军？”副将见他不走，就叫他声。
邹良回过神，轻轻甩马缰绳，走。
。
低头看，小狗叼着他没吃完半个包子。
霖夜火托着下巴看着小狗吃包子，边戳戳它耳朵，“叫你什好呢？对，你怎不叫啊？别小狗可聒噪。”
小狗瞧瞧他，那根拖在身后尾巴翘起来晃晃，继续吃包子，依然没有叫。
霖夜火眯起眼睛挑起两边嘴角，“就叫哑巴吧。”
白玉堂盯着他看
殷侯下床，整理好外袍，淡淡笑，伸手轻轻撩起天尊身后把银丝样长发，“你才是妖，是鬼。”说完，拿根发带随便扎头发，大摇大摆出去。
天尊梳好头发，看着往外走殷侯，莫名想起很多很多过去事情。他已经很久没想起那时候事……果然，雨天容易让人回忆过去。
……
同样因为阴雨天而困惑，还有展昭。
展昭醒过来时候，白玉堂没在，那半边床空荡荡。
雨依旧是淅淅沥沥下。
天尊和殷侯就听到院子里红九娘她们几个叽叽喳喳吵闹声，都快赶上鸟叫。
殷侯就有些困惑，“为什那几个姑娘说六十几年话，还有那多话可以说？”
天尊正在洗脸，听到殷侯话，笑笑，这问题实在无解。
殷侯坐起来，身上只穿件黑色长袍，黑色长发披在身后，眉眼之间，是股多年不变妖邪之感。
说完，摸摸小狗脑袋。
小狗吃完包子，斜着眼睛瞧着霖夜火。
霖夜火揪住它只耳朵捏捏，“你那是什眼神啊？”
小狗突然转过身，抱住霖夜火手。
霖夜火挑眉，“你不是还没吃饱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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