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点头。
白玉堂只好仰起脸将那
碗药喝
。
喝下
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
展昭回到院子
时候，就看到白玉堂靠在藤椅边直咳嗽垂胸口，小四子在旁用力拍他背，“呀！白白把枣核吞下去！”
展昭惊，过来看。
白玉堂尴尬地对小四子摆摆手，表示……已经吞下去，吐不出来。
“嗯？”
“你干嘛那
纠结？”
白玉堂睁开眼睛，看他。
小四子索性趴在他胸口，托着腮帮子好奇歪着头，“白白又不是官差，为什比爹爹和展展还纠结？”
白玉堂愣愣，盯着小四子发起呆来，确啊……自己又不是开封府捕快，也不负责破案，为什这纠结？
“无鸡之蛋！”小四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。
白玉堂被他逗笑，“什无鸡之蛋，是无稽之谈。”
“喔？不是无鸡之蛋？”小四子眨眨眼，“就像没有鸡蛋样离谱！”
“无鸡之蛋啊……”白玉堂靠倒在藤椅上走神。
小四子接着吃枣子，“每个人皮肉下东西都模样，魂魄要放在哪里？没有地方放！”
人，人都死掉有什好怕。”
“那你怕不怕鬼？”白玉堂问。
小四子立马从桌上下来，坐到他腿上，左右看，点头，“怕。”
“妖怪？”
“怕！”
小四子拿起刚才自己吐掉枣核看大小，倒是也不大，这些枣子核小，但是枣核那尖，可能刮伤肠胃。
小四子爬下凳子，跑去厨房捣鼓半天，不知道拿些什东西过来，递给白玉堂，“喝吧！”
白玉堂尴尬地看着那碗草药味甚重不明物体，犹豫。
“要喝哦！”小四子认真说。
白玉堂看看展昭。
“再吃个枣子。”小四子又递个枣给白玉堂。
白玉堂拿过来啃，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嗯……”小四子似乎有什事情想问。
白玉堂就看他。
小四子双眼亮晶晶，凑到白玉堂跟前，小声问，“白白你是不是喜欢猫猫？”
“
以前也不信。”白玉堂自言自语，“不过没理由面人都能四处走动，和真人模样。”
“面人不是会裂开？”小四子毕竟是小孩子，面人公孙给他买过不知道多少个，“没两天就干掉，干就碎。”
“对啊。”白玉堂点头，“有骨头有关节，行动起来跟真人样，脸也看不出干裂迹象，不可能是面人，那为什身上有面粉？”
白玉堂觉得钻进死胡同，卡在这面人血咒上边，由不得自己不信。
小四子见白玉堂似乎很纠结，就好奇，“白白。”
“死人？”
小四子撅个嘴，似乎觉得是两种概念。
“你不相信死人会起死回生？”白玉堂向来话不多，除跟展昭之外，也就跟小四子特别能聊到起去。
小四子别看怕生，但是跟开封府众人都是特别亲近，坐在白玉堂腿上，抱着胳膊还挺认真，“当然不可能！”
“魂魄之类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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