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两个现成
。”展昭微微
笑，勾白玉堂肩膀，“走，咱俩再去趟大理寺，跟大理寺卿借两个人犯用下。”
“他进
哪家？”展昭好奇问。
“开封城西，专卖纸人香烛那家……”
“姚记纸铺？”展昭问，这是开封大卖冥物地方。
“嗯。”白玉堂点点头，“纸铺旁边是姚府，
见他从后门进。”
展昭摸摸下巴，“哦……”
展昭抬起头，白玉堂落下来。
展昭摸着白狗脖子品评下……哎呀，这白衣翩翩啊！
白玉堂下来之后见展昭张满足脸，想笑，“来你有发现？”
展昭眯眼笑着瞧他，“你应该也有发现吧。”
白玉堂将那只胖乎乎小狗推开点，坐在展昭身边拍拍衣摆上尘土，“刚才有人从军营出去，到方霸亲自送他走，嘴里还说什
‘鬼使’慢走。”
都死绝？
就见展昭晃晃悠悠又回来，伸手拿放在桌子下边，靠着桌腿巨阙，“哎呀，这记性，差点把剑忘。”
众人愣在当场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
展昭背着手拿着巨阙，又晃晃悠悠出去，临走还不忘对方霸点点头，“王爷，继续继续！子不教父之过，这时候就该狠狠扇嘴巴！”
说完，继续晃走，边自言自语，“明日要约鬼冥先生下棋啊，他老输给赵普，之前还管赵普叫爷爷，对，他还管庞妃叫干娘呢，庞煜是他干舅舅……啧啧。”
“你准备怎样？”白玉堂问展昭，“去买些纸钱纸人？”
“不能去。”展昭正经，“太有名！开封府人大多认识。”
白玉堂指指自己，“那去？”
“也不行。”展昭个劲摇头，“你太显眼！”
白玉堂问，“那你想让谁去？其他人都没来呢，而且生面孔也不多。”
“鬼使……”展昭微微皱眉，“原来除鬼冥，还有鬼使啊。”
“鬼冥？”白玉堂不解。
展昭就将刚才军帐里头发生事情说下，白玉堂再面瘫也忍不住笑得肩膀颤，方霸派几个儿子出来时候，定不知道展昭是这种性格，估计这会儿肠子都悔青。
“你这会儿才回来，跟着那鬼使去吧？”展昭问。
白玉堂点点头，“跟得不紧，怕打草惊蛇，着他进家民宅院墙，就回来。”
……
先不提气得七窍生烟方霸父子，展昭晃到军营外边，四外张望……白玉堂呢？
又等会儿，展昭小声召唤，“白～～白～～”
展昭“白”半天，白玉堂没来，倒是叫来条挺漂亮小白狗。
展昭揉着它脖颈后边毛，找路边根树桩坐下等……等有会儿，阵风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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