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给赵普擦完
，捏住他腮帮子揉揉，“嗯……”
赵普跟他对视，“干嘛？”
“别说，你整天风吹日晒
，皮肤还不错啊。”公孙又摸两下，点点头，“估计是因为容易出汗。”说完，抱过傻呆呆张大嘴巴看着两人小四子，踩着前边展昭白玉堂踩出来脚印，走向前。
小四子这会儿才回过神来，刚才爹爹和九九靠好近！还有爹爹各种摸九九！那个是不是可以算调戏？于是爹爹调戏九九应该负责！
小四子越想越觉得心情好，回头看，就见赵普在后边跟着呢，边走，边不自觉地伸手去摸半边脸……好大
股桃
小四子笑眯眯将脸凑过去给公孙。
雪花已经融化在他胖乎乎脸上，晶莹水珠和他手里雪焰珠样透光。
公孙拿出块柔软手帕，轻轻给小四子擦脸上水珠。
擦完后，还从腰间拿出个小罐子来，里边有白色柔软膏体。赵普之前也发现，公孙每次给小四子洗完脸，都给他擦点上去。这东西挺香，股桃子味儿。
“这什
啊？”赵普好奇。
就走呗，于是抱着小四子跑进林子去。
包大人不太放心，几个影卫说跟着赵普起走不会有事。
包拯想想，也觉得自己多虑，谁能对这几个人干什呢？于是和邹良等人先原路回去。包拯得赶紧去给庞吉报平安去，不然那胖子醒过来说不定就中风。他死活倒是小，就是尸体太胖扛回去忒费劲，就地烧又不好交代……啧。
……
白玉堂和展昭走在前边，跟着小五。
“擦脸面油。”公孙边说，边掐掐小四子滑溜溜水嫩嫩腮帮子，“皮肤好吧？这个药膏
用水蜜桃和草药做，夏天不会腻，春天不长痘，秋天不会干，冬天不会裂。”
赵普凑过去看，“这神？”
“你要不要试试？”公孙笑着用手指头捞块面油出来，按在赵普腮帮子上，然后涂涂涂！
赵普就闻到股桃花香，又好像是桃子味儿……不过双眼就是看着公孙仰着脸，这书生不是自己也擦面油吧，皮肤也挺好啊，薄薄层又白，不知道有没有桃子味儿？
其实公孙平日都不怎给他好脸色看，今日也不知道是这阳光还是这雪，衬得他整个人都异常温和乖顺……
公孙和赵普走得比较后面，众人倒是不怕迷路，因为此时雪已经小不少，原本地上雪又厚，前边人走过，留下很深脚印，再加上小五那串特殊大梅花爪印，很好地指明路。
公孙悠哉地溜达着，小四子坐在赵普胳膊上，伸手轻轻戳着路边雪松花。
走几步，公孙突然跑到前边点，伸手捡起颗亮晶晶珠子，举起来对着阳光给小四子看。
小四子看到晶莹剔透珠子里，有片完整雪花，子伸手接过来，自己对着光亮处看起来，落脸雪花，就伸手拍脸。
“唉。”公孙赶忙抓住他手，“说多少次不准拍脸？不疼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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