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震怒,特别是知道潘旭谋害风落岩之后。”包拯摇头,“潘旭死不认账可惜罪证确凿,本来是要斩首,但是他拿出先皇对他祖辈承诺保命,皇上于是发配他去北疆。”
“他应该在极寒之地才对,怎跑到这儿来?”白玉堂皱眉。
“他确应该在北疆,但发配这种事,到北疆就天高皇帝远,也许他买通看守,随便弄个犯人顶替自己,到时候杀人灭口就说他已经死,自己则是隐姓埋名到壆州府。这里离开封很远,没人会认识他,再者叫潘旭这个名字人天下没有万也有八千,过几年,人容貌会变化,再改变下服饰留个须什,就能变成另个人。”包拯摇头,“死无对证。”
“那就江湖事江湖呗。”赵普托着下巴,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,“你俩随便哪个都能宰他,这种人不死也留着害人,终究是个祸患。”
白玉堂对展昭点点头——可以考虑。
问展昭,“那多字,少说得写个三四个月吧,还式三份,份贴满皇城,份放在皇上龙书案上,还有份摆在包大人书房里。”
“晚上而已。”展昭略得意。
众人沉默片刻,起拿肉串指他——骗人!
展昭皱眉。
“是千手书生给你写吧?”白玉堂问,“魔宫有个高手,人称千手书生卫千。”
“本来是不错法子。”展昭抱胳膊,“不过没那便宜他!”
“那你想怎样?”白玉堂问。
“天母案子复杂,有他搀和必定没好事。”展昭吃光肉串,拿着跟竹签晃晃,“找出他罪证再让他伏法次,这次定送他进狗头铡!”
吃过火锅,衙门里边积起厚厚雪,小四子要堆雪人,赵普来兴致,说小模小样堆什呀,就带着众影卫出门铲雪堆个大。
次日清晨,早起出门百姓就看到壆州府门前,堆只三层楼那高大兔子……
展昭眯起眼睛点点白玉堂,“有见识,不愧是天尊徒弟。”
“千手书生?”小四子继黑肚皮之后,再次受到打击。
展昭揉揉他脸蛋,“他练是千手掌,用抄书来练功,通常本书他盏茶功夫就能抄完,神着呢。”
包拯点头,“竟然此等人才啊……魔宫果然卧虎藏龙。”
“潘旭岂不是身败名裂?”白玉堂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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