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虎骨酒？”
“陷空岛不少伙计都是做水上营生
，常年在船上湿气重，很多都有风湿。船员每次出海都会带些虎骨酒，治疗风湿和痛风是最好。原先买虎骨酒都是跟
个相熟铺子，不过后来老板要关买卖不做
，临走给介绍，说白鬼山庄虎骨酒很好，量也大，那是好多年前。当时介秦黎声给二哥认识，都是跟他谈买酒事情。有次二哥正好有事不在，所以是
去谈，自那次之后就认识。”白玉堂说着，看看展昭，“有听说，当然只是传闻，白鬼山庄之前都是跟猎户买虎骨来做酒，但是次被几个猎户用假骨骗，损失惨重。所以他们在山庄里边养老虎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展昭摸着下巴寻思，“那如果是白鬼山庄养老虎，个没看紧，被猛兽跑出来咬死人……”
“你觉得，是白鬼山庄怕担责任，所以编出天母吃人说法，所以还是秦黎声报案？”白玉堂很快领会展昭意思，“然后昨晚陈墨也是被虎袭击，他不说，是为保护山庄利益？”
“确很合理啊。”展昭点点头，“但是陈墨功夫不弱，摆平只老虎应该不难……很难想象他差点被老虎咬死，而且龙淼淼那人精不也说见着个女人而不是见着老虎
……”
展昭站起来，皱眉，“壆州府带有老虎？”
赵虎问壆州府随他们起前来衙役，衙役也是脸茫然，“没有啊，这林子里兔子都少见，哪儿来老虎。”
展昭盯着这虎爪印看好久，让赵虎按照样大小给拓印下来，回去让王天德找当地猎户调查下，如果真有老虎，不可能没人见过。
“如果真有老虎，确不可能住在这里。”白玉堂举目望望树林子，下结论，“这里并无深山老林，这树林穿过去那边依然是官道，老虎住这里既没吃也没洞穴住，不合情理。”
“会不会是人养？”展昭问。
“或许老虎是母，还成精。”白玉堂半当真半说笑，“老虎精吃人和天母吃人，宁愿相信前者。”
“如果真只是老虎吃人，那案子就简单。”展昭倒是还挺高兴发现这个线索，“比天母什靠谱多。”说着，又晃晃手里桃木镜，“不过总觉得没那简单。”
白玉堂点头——也对。
“饿死。”展昭没来由说句，见众人都调查得差不多，林子里该翻也都翻过遍，就拍手，“吃饭去吧……”
展昭“吧”字刚出口，就见赵虎屁颠颠跑过来，“展大人，前面有几户
“养虎……倒也不是没有。”白玉堂像是突然想到什，微微皱眉。
“怎？”展昭敏锐地察觉到白玉堂神情变化，笑问，“想到养老虎熟人啊？”
白玉堂沉默片刻，开口，“秦黎声……”
“他有养老虎啊？”展昭惊讶，心说那秦黎声斯斯文文，没听过他还养老虎。
白玉堂摆摆手，“不是，跟他会认识其实是因为买虎骨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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