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白玉堂突然从窗户外面窜进来。
“咳咳。”展昭莫名紧张,望天咳嗽。
白玉堂进窗户想跟他说话,见他咳嗽,也不解,展昭张大红脸,跟干坏事被抓包似。
公孙端着茶杯抿着嘴边笑边摇头,“查到什?”
“哦。”白玉堂回神,“那些小厮拿黄府里些值钱东西去当铺,换银子之后就塞进包袱走,像是出远门。问下当铺人,说是最近黄府要搬家,府里工人全部遣散,黄老爷貌似买卖出问题,没钱给散伙费,让下人随便拿府里东西去当铺换钱走人。”
展昭知道公孙必定想到什,就耐心等他讲。
“有点点好奇。”公孙果然是有话讲。
“什啊?”展昭问。
“好奇白玉堂为什对你特别好。”
公孙句话,展昭倒是愣愣。
不可能死去。”
“他俩已经练到定境界,内力根本不会耗尽,已经成为他们身体部分。”展昭说话时候,发现黄府里又有异样,就认真看。
府里,几个小厮,鬼鬼祟祟抱着两大包东西从后门出来,往东边溜走,走得很急。
“奇怪。”
展昭自言自语句,就感觉有人站到身后,白玉堂凑上前些,脸在展昭耳侧,顺着他视线望,“哪里奇怪?”
“有这种事?”展昭觉得不太合理。
公孙也点头,“上次来还好好,突然家破人亡感觉,像是逃难。”
“貌似府上人都走得差不多。”白玉堂显然还打听打听,“黄员外带着老伴、闺女和曹剑尸体,今夜启程回家乡。”
“带着曹剑尸体?”公孙愣,“大老远带着尸体走?怎不烧成骨灰方便带,反正都糊成那样。”
如果公孙问“你为什对白玉堂特别好”展昭都觉得能够回答,不过公孙这句“白玉堂为什对你特别好。”倒是让展昭时间词穷。
“你对白玉堂特别好可以理解,大概是因为你俩投缘吧。”公孙摸着下巴琢磨状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“反正你对谁都挺好。可白玉堂他看谁都不怎顺眼,倒是看你很顺眼。”
展昭摊手,“投缘吧……”
“投缘?”公孙似乎觉没什说服力,“投缘到白玉堂帮你抓贼?”
展昭皱眉——确听起来有些怪怪。
“你看黄府里边,觉不觉得哪里不太协调啊?”展昭好奇问。
“花都枯萎。”白玉堂回答,“虽然下人们忙进忙出,不过没人是在干活,而是在收拾东西。”
展昭看到又有几个小厮从后门溜出去,还没说话,白玉堂拍他肩膀,从窗户出去,那意思——展昭继续盯梢,他去看看这几个小厮干嘛去。
白玉堂走,展昭继续盯梢,手里桔子吃半,就听身后公孙突然笑着问,“怎?”
展昭回头瞧他——公孙虽然平日也是神神叨叨类型,且专心医术不怎理会人情世故,但此人胜在聪明绝顶,且观察入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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