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相公有个仇人,恨他入骨。”黄瑞云道,“那是个女人,是个丫鬟,全名不知道,但是知道她叫杏儿,是户有钱人家丫鬟,但是谁家,不清楚。”
众人都不说话——心中感慨,真叫杏儿啊。
展昭问,“黄小姐认为是杏儿杀害曹剑?”
“就是她害死相公,她可恨相公!”黄瑞云边擦眼泪,边说,“他是相公同乡,迷恋相公,相公却对她并无感情。与成亲之后,那女子更是纠缠不休,相公秉性淳朴,不忍伤她,所以处处忍让,但是她却变本加厉。们个月前见过她,她诅咒相公不得好死,死无全尸,还说她死都不会放过相公……”
黄员外听到直跺脚,“哎呀,瑞云,这大事情你怎不说?”
管家无辜状态,说,姑爷晚上喜欢和花雕,通常都是他出门时候,自己从街角那家酒庄带回来。
“那酒庄老板是个又聋又哑老头。”管家解释道,“们都从他那儿买好几十年酒,街坊都是喝他家,从来没出过事啊。”
展昭知道,八成不关酒庄事情,他看看白玉堂——可能跟那丫鬟脱不关系,她有动机,有可能动手后潜逃。
白玉堂点点头表示理解。
展昭回头问黄员外,“员外,曹剑有没有仇人?”
赵普就纳闷,问小四子,“你爹那副什手套?”
小四子回答,“是爹爹特地让家乡最好女工编,两层天蚕丝,当中夹层油纸。”
赵普然,点头,“原来如此,你爹真够聪明啊。”
小四子笑容立马大点。
赵普就找到个窍门,原来要逗这团子开心,夸他爹就成啊。
黄瑞云无奈,“爹爹,相公怕你们担心,让不要说。”
众人默默对视眼——这位黄大小姐够单纯,难怪被曹剑骗得团团转,估计是曹剑怕黄老爷心生怀疑,查出他过去那点风流史吧。
黄员外皱眉,令人扶黄瑞云去休息,这里他会处理。
黄瑞云走时候还在哭,说她相公死得冤枉,让众人帮他讨回公道。
黄员外沉著脸问展昭,“展大人,虽然不敢说那位杏儿就是凶手,但是
“有!”
没等黄员外说,就听个女人声音响起来。
众人望向院门口,个丫鬟扶着个面色苍白、全身素禞女子走出来。
“瑞云。”黄员外赶紧过去扶,“你怎跑出来,小心着凉。”
众人大概猜到,这位是曹剑家媳妇——黄家大小姐,黄瑞云。
……
公孙洗手,跟展昭说,“曹剑是中毒死,着火时候他已经死。他肺里没有烟尘,表示着火时候已经断气,而他肝里有毒药残留,毒可能是通过酒喝进肚子里,应该是鹤顶红。”
“哎呀!”黄员外蹦三尺高,“女婿是喜欢喝两杯,特别是晚上看书写东西时候……谁害女婿?!”
展昭问他,“谁给他倒酒?”
黄员外赶紧叫来管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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