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问公孙,“能不能救活?刚才还活着。”
公孙摇摇头,“他会死并不是因为刀伤,而是五脏六腑都震碎!”
展昭和白玉堂愣。
赵普伸手过去将那人胸前衣襟扯,就见胸口有个清晰掌印,手掌不大,似乎是女人手,而且这女人个子还应该挺小。
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,想起之前王烙说,那个操纵盘丝转杀人制造假象,身材矮小黑衣
殷侯抱起小四子,跟着回去,下楼时候,还特意问下伙计,那个人是怎跑上来。
伙计说,“刚才那个客人狼狈不堪地冲进来,路冲上二楼,嘴里说,说什……”
殷侯着急,“说啊!”
伙计为难,“听得不是很明白,貌似是说,‘在水下’。”
殷侯愣,看小四子。
同时,大门被撞开,个年轻人头摔进来。
展昭和白玉堂都愣,只见这年轻人全身是血和水,衣衫和头发都湿透,像是刚从水里出来,进门还来得及说话,就摔倒在门口。
白玉堂觉得有些眼熟,仔细看,过去扶起来。
那人此时双目紧闭,面如白纸,身上满是伤痕,又似乎在水中浸泡段时间,伤口有些溃烂。
“什人?”展昭过来问。
知道,他外公除他之外连个徒弟都没有,魔宫里人都只能叫他宫主或者主人,没人能叫得那亲近。这难道算是认白玉堂个干外孙?展昭听过认干爹认干娘,头回听说有认干外孙。还是魔宫死对头天山派少主,辈分乱得都没边儿。
见殷侯吃得差不多,展昭问他,“外公,你还没说王门和天山派恩怨呢。”
殷侯笑笑,“都说,是天尊和王门恩怨。”说完,突然问白玉堂,“你信不信,天尊告发王门?”
白玉堂沉默会儿,道,“不信。”
“哦?”殷侯反问,“为何?你师父做人很有原则,无论是不是他告发,都有他道理。”
小四子仰着脸摸着下巴,“在水下?什在水下?”
殷侯摇摇头,又问伙计几句,伙计并不知情,他也不再追问,带着小四子回去。
秋良被展昭和白玉堂送到白府时候,已经断气。
公孙摸摸脖颈,无奈摇头,“已经死。”
白玉堂皱眉——又死个天山派十大高手。
“秋良。”
“不见那个?”展昭惊讶,“怎会在这里?”
殷侯也好奇地过来看看,发现这年轻人就快断气。
小四子伸出胖乎乎小手给他搭个脉,跟白玉堂和展昭说,“快要死,赶紧找爹爹!”
白玉堂和展昭也顾不得许多,拽起人就赶紧回白府。
白玉堂却不以为然,摇头,“如果告发结果是满门抄斩,师父不会去做,无论对错。”
殷侯满意笑,“果然解他。”
展昭拽拽殷侯袖子——重点!
“其实问题并不在王门,而是在那位夫人身上……”
只是殷侯话刚出口,就听外头阵喧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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