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咧嘴，“缺不缺德啊他……”
赵普摆摆手，“其实欧阳骂人归骂人，他未必知道是什
意思。”
“怎说？”公孙纳闷。
“欧阳将门之后，他爹是跟着
那龟孙子爹打江山
……”话没说完，公孙伸手掐他耳朵，“要死
你，怎说自家亲爹！”
赵普让他掐着也不反抗，这书呆子手上没多大劲，就是嘴巴厉害点而已，接着说，“欧阳家里头有个特别特别厉害厨娘，每天就跟临街三姑六婆，还有菜场那些卖菜摊贩吵架。欧阳嘴欠啊，人吵他就学呗，学到后来学出这
身绝技！”
赵普笑得特温和，“怎不行？你不骂废他怎对得起边关被他们欺负过老百姓？”
“这倒是。”公孙也点头。
原本，公孙以为只有蠢人才会中什激将法，被骂几句就失去理智，那不是笨蛋是什？
可他听欧阳少征热身样轮骂后，摇头——别说人，佛爷都忍不得，欧阳也太缺德，那张嘴关键时刻比赵普损多。
赵普见公孙脸都揪起来跟个包子似，就逗他，“十六岁那年第次战辽王四十万大军，欧阳当年也十六岁，头回当先锋官，他差点直接把辽王骂吐血。”
附近几家住户，切都无声无息。
公孙暗暗点头——别看赵普外表特别粗糙人，打起仗来够仔细啊！
等安排妥当，赵普抱着胳膊对欧阳少征努嘴，那意思，让他上！
公孙好奇，赤麒麟想来是赵家军先锋官，他会怎做呢？冲入琴阁还是带着影卫潜入？
正纳闷，就见欧阳大摇大摆走到琴阁前边，双手叉腰站在路中间，运用内力扯着嗓门对着楼上喊声，“苏图录，你爹来！”
正说话，就听到二楼上窗户开……嗖嗖嗖几声，至少十几个黑衣人，披着斗篷朝各个方向飞出去。
赵普冷笑声，“果然。”
公孙看着那些黑影落到房顶上，四周围就好多黑影起窜上去，时间分
“他怎骂？”公孙好奇。
“辽王问他，‘娃娃，你是谁？嘴巴毛都没长齐就出来学人打仗？’”赵普回忆下，“大概就这句。”
“那欧阳怎回答？”
赵普搔搔头，“欧阳说，是你娘姘头，你也甭叫，没你那丑儿子，谁让你像你妈！没出息。”
……
……
句话，四周寂静无声，公孙皱着眉头扁着嘴看赵普。
赵普觉得公孙这样子忒有趣，虽然小四子不是他亲生，但毕竟养那大，有些举动爷俩样那可爱。就眯着眼睛小声凑到他耳边，“会儿你好好听听，欧阳骂人从来不重复，而且还不用换气……”
赵普话没说完，就听到欧阳少征扯大嗓门，“苏图录，你亲爹在这儿呢，下来磕头啊，让你娘看着你别到处乱跑，你娘不留神锁链松，你就带着你那帮狗崽子跑出来疯？”
公孙皱眉，看赵普，“这样也行啊？欧阳平日看也斯斯文文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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