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想
想，“那可杀过不少。”
展昭
惊，“你是江湖人？”
那人摸着下巴又想想，“不算。”
展昭皱眉，“个月前，你杀人没有？”
黑衣人“嘶”声，仰起脸想，“个月前……没准。”
黑衣人被堵在墙后头，他往后退两步，又回头看看展昭和白玉堂。
这回头看，他也愣，“你俩谁啊？”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，这位够可以
啊，被追半天没看清谁追他。
展昭指指他，“追你来啊。”
黑衣人似乎很不解，“你俩追
干什
？不喜欢男人！”
展昭追那个黑衣人，越追越纳闷。
展大人武艺高强，特别是轻功，可前边那位轻功竟然也不弱……
展昭跟得紧，前面那位也跑得快，不过似乎不认得路，拐进巷子看是死胡同又杀回来，边跑还边骂娘。
白玉堂也跟到，和展昭起追，两人都是行家，就知道这位不简单，这内力这身手，关键从背影看高大威猛还似乎挺帅，实在不像什坏人，给人感觉还稀里糊涂，逃跑还跑得蛮嚣张。
最后……这位大爷终于停下来，踹眼前挡着自己堵墙，“他娘，这什鬼地方，鬼打墙啊？都没条通路。”
展昭盯着他看起来——此人看轻功内力，绝对是内家高手，但江湖上这点年纪有这点功夫人，没有个是这样子。听他把杀人说得稀松平常样子，别是什外族跑来凶徒？
“阁下怎称呼？”展昭还挺有耐性。
黑衣人撇个嘴，口白牙倒是很干净，“这个……说不得，要低调！”
展昭实在是没法帮他开脱，这人又不肯见包大人
展昭嘴角抽抽，白玉堂望旁，这人和展昭有拼，功夫挺好不过性格更二。
“包大人想见你，不耽误功夫，就问你两句话。”展昭觉得这人气度不凡，虽然鬼鬼祟祟，但是鬼祟得挺张扬，总之他抓贼无数，不觉得此人是坏蛋，就客客气气跟他说话。
那黑衣人听，赶忙摇头，“不行不行，不见包拯。”
展昭微微愣，怎直呼包大人名字？
展昭想想，毕竟这人是小四子指认，小四子自个儿都稀里糊涂，别认错人，就问，“听说你杀过人？”
展昭蹲在墙头提醒他，“你方向感有问题不？绕来绕去都在这儿。”
黑衣人摸下巴，“是？”
白玉堂站在巷子口打量他，微微皱眉——这人，是不是外族？
从身形上看，这男子十分高大魁梧，倒是不胖，穿着身黑很随意，头黑发不长不短，皮肤微微有些小麦色，似乎经常晒太阳。样子看不清楚，拿块黑布蒙着面，不过隔着黑布看侧面轮廓，鼻梁够高挺，脸也窄，刀削似，中原人有这种长相？
双眼睛他还有意无意拿手挡着，但从略高眉弓可以看到双鹰目，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识地对视眼——这人好威武气派，会不会是个混血？既像中原人，又像外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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