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觉得。”祝师妹盯着沈知言快要看不清
身影，拢起双手放声喊道：
“师兄，
定要赶上啊——！”
“师妹，你这是做什
！”另个年长弟子忙去拉她，却被用力甩开
。
“知道在说什，想清楚！”祝师妹道，“师兄，你坦白地告诉，倘若这次错过，你会直后悔痛苦下去吗？”
“会。”沈知言道。
“那你去吧，不会拿性命要挟你，会拦住他们两个。”祝师妹舒口气，笑起来，“很久之前就想对师兄说，不用事事为们考虑周全，你可以自私点，任性点。”
抱着食案弟子愣愣神，转头看沈知言眼，不忍道：“师兄，你去吧，也不拦你。”
。”
门外守着另两个弟子闻声探头往里看来，也是忧心忡忡模样。
沈知言揉着额头，努力从梦境中平复过来，抱歉地冲她笑下：“让你们担心，只是没有胃口，实在吃不下。”
祝师妹低声道：“师兄，们不想看你这样痛苦，们……”
“知道你们是为着想。”沈知言轻轻打断她话，“不会责怪你们，没事。”
剩下那年长弟子没有开口，长叹声气，却也让出路来。
沈知言心中动容，撑着书案站起身来，郑重道：“多谢你们。”
祝师妹摇摇头：“你先将饭用，去替你牵马来。”
“不必，这就出发。”沈知言提起口真气，倏然间便越过他们出院落。
他们三人目送着沈知言背影迅速远去，年长弟子终于开口叹道：“你现下放他离开又有何用呢，已经迟四日，哪怕师兄赶到九渊山，也太晚。”
“……”祝师妹咬住下唇，不知还能再说什。
见她这样，沈知言主动将她手中食案接过来，道：“今日会试着吃些，放心吧。”
祝师妹仍没应声，垂着头站好会儿，才端起昨日食案，慢慢地走出去。她跨出门槛，却又站住，旁边弟子正要将房门关上，她忽地将食案强塞到对方怀里，解开腰间佩剑抛开，接着把抽出那两个弟子佩剑也扔远。
佩剑摔在地上铛铛作响，惊动得沈知言回头来看，门外两个弟子更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她。
祝师妹深吸口气，回身直视着沈知言，道：“不知道们到底在做什，大师兄所说‘这劫’是什，但每日都在问自己，真是为你着想吗，师兄你这样痛苦，以后就真可以好起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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